吃饭的时候,洪梅果就注意到雷费氏有些咳嗽。这会见雷费氏咳嗽到脸都红了起来,还在咳嗽,她肯定雷费氏这是病了。
走过去,洪梅果帮着雷费氏拍背气,她说,“娘,今天您就不要绣了。您这都生病了,可得好好休息才是。”
雷费氏边咳嗽,边摇头,等不咳了,她说,“我没事,就是有些咳嗽而已。估计是昨天吃的辣腌菜吃多了,今天上火了,这才咳嗽的。”
洪梅果先伸手探雷费氏的额头,再探自己的,发现自己的额头比雷费氏的要热一点。这也说明,雷费氏没有发烧,这还真的是让人松一口气。
见雷费氏又开始绣起来,洪梅果无奈,叹口气,之后下炕。
见洪梅果下炕,雷费氏不明,问道,“你这是要去那?”
洪梅果说,“我去煮些下火的草药。您这么咳嗽是不行的,还是要吃些药才行。这会天气本就干燥,加上你这上火咳嗽,要是不管,可是加重病情的。”
雷费氏感到暖心,笑道,“辛苦你了。”
洪梅果摇头,说,“我这算什么。要说辛苦,还是娘您辛苦多了。这忙活半个月,早起晚睡的,您这才累人。”
雷费氏说,“这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要尽心完成才行。”
这个道理洪梅果知道。可她很是想说,您明明知道,这要的急。要想按时完成,那就得挑灯夜绣,这才能完工。既然知道要这么辛苦,怎的还接了这个活。
要说也是奇怪,要是以往的活,她要是问雷费氏,雷费氏都会说的。可是这次她问了几次,雷费氏都没有说明什么原因,只说这要得急。
这个不说也没什么,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也不好说的。可问题是,这连续两次半夜赶去县城,雷费氏居然也没有一点抱怨。这个就很是难人寻味了!
雷费氏不是个贪钱的人,这样的活,她接不接都无所谓的。还有这要得那么急,雷费氏怎的就答应了下来了,还那么尽心尽力想要早点完成。
真的是想不通啊!也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夫人,居然会让雷费氏这么尽心尽力,还一点怨言也没有。
“果子、果子……”
“啊!”洪梅果回神,看向雷张氏,问道,“二婶,您说什么?”
雷张氏摇头,说,“你这是怎么,怎的说着说着,这就发呆起来了。我这都叫了你好久,你都没应。”
洪梅果笑笑,说,“我在想,这天越来越冷了,也不知道我爹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会山上肯定很冷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雷张氏说,“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什么。这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你爹他们这都打猎多少年了,这些他们都会注意的。”
洪梅果点头,“虽然知道这个,可是偶尔还是会担心的。”
雷张氏看了一眼洪梅果的肚子,说,“怀孕的人,有时候是会想得很多的。你啊,放宽心来。”
“嗯,我知道了。”洪梅果见炕上就她和雷大水两夫妻,其他人都不在了。心里疑惑着,她才发呆一会,怎的人都不见了。
屋里不见人,也没听到什么声音,洪梅果问雷张氏,“二婶,其他人去那了?怎的一个人都不见了。”
雷张氏说,“隔壁吵架了,她们都去看热闹了。至于孩子们,说家里没好玩的,就去找小康玩了。”
有雷豪志带着孩子,洪梅果是很放心的,她好奇问道,“隔壁是在吵什么吗?”
雷张氏叹口气,怜悯道,“那家儿媳妇五年都没有怀孕,公婆和丈夫都厌恶她。这不,天天都在虐待她。”
“这不给饭吃是常事,有时候,她可是几天都没吃过东西。要不是有人可怜她,偶尔给点她吃的,估计人早就饿死了。”
洪梅果听得心里有一股气升起来,同情这个女人的同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