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一家人子都是可怜的!”
了解这一家为人,洪梅果大概猜到怎么一回事。可她还是想知道真实对过程,她问雷张氏,“二婶,那您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雷张氏点头,说,“听人说了。”
“昨天吴伯在地里干活,他儿子想喝酒,在家里找不到钱,就把他娘喝孩子打了一顿,去地里找他爹。”
“其实吴伯家里真的是没钱了,他儿子来要,他也是拿不出来的。可他儿子不相信,见吴伯不
说,就在地里把人给打了。”
洪梅果听得火气直冒出来,都有一种要去鞭尸的冲动。这都什么人来的,简直就是畜牲也不如。
雷张氏心里也是很气愤的,她接着说,“后来吴伯就想着跑回村里,找人帮忙。可是被他儿子追着,吴伯就跑进了柿子林找人帮忙。”
“吴伯被树枝绊脚倒了下来,被他追上来的儿子拳打脚踢。也不知道怎的,吴伯从身后拿起个石头,就往他儿子额头砸去。”
“因为砸到了头,出了很多血,所以他儿子就更暴躁。拿起地上的石头,就要往吴伯身上砸去。可吴伯往旁边躲去了,他儿子就往前摔去。结果碰到一个竖着的树枝插着喉咙,这不人就死了。”
洪梅果有些意外,她说,“不是说打死的吗?怎的就是自己摔死的了?”
雷张氏摇头,说,“不是打死的,是摔死的,这都是意外的。”
洪梅果为吴伯感到不忿,“这谁造的谣,摔死就摔死,怎的就说人打死的。这差一个字,可是,相差地别的。不知道,这话很是伤人的嘛!”
雷张氏说,“这长舌妇的嘴,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喜欢乱说八糟的。”
洪梅果摇头,“真的很是讨厌这些长舌妇,说的话真的很是讨人厌。”
雷张氏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嘴长在被人身上,我们管不了。那就只能当是听不到了,不需要为这些话感到难受。”
洪梅果点头,很是认同这话。
雷张氏问洪梅果,“果子,你家表妹是在家里吗?”
洪梅果点头,“在家里。昨天摘了野菜今天准备腌野菜。”
雷张氏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人在柿子林,叫人去柿子林。这会看来,今天是见不到人的。”
洪梅果感到无奈,她没想到雷张氏还没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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