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来!”
虽然不能用了,但也不能让它碎了啊!
面对这么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真的硬不下去了……
“这才是一个病人应有的觉悟嘛!”
郑文修十分满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肚子。
公孙节又一个躬身,痛呼不已。
郑文修把他按倒道“我这人治病喜欢下狠手,用猛药,这样最有效。只是你瞧瞧你的这些家仆都凶神恶煞地瞪着我,像是我把你给怎么样了一样。”
“这太影响我的心情了,我这心情一不好,手就有可能不听使唤,在给你治疗的时候难免会出现偏差……”
眼见他再次举起拳头,公孙节连忙道“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都低下头给我掌自己耳刮子!”
封言道忍无可忍道“够了!你这小厮再不住手,我……”
郑文修瞥了他一眼,露出了王之藐视“你什么?不就是这些家仆中也有你的吗?宁愿护着家仆,也不顾好兄弟的生死,你还有脸让他请吃饭?他不请你吃翔就不错了!”
封言道皱眉“翔?”
郑文修干咳一声道“就是茅房那东西。”
“你!”
封言道暴跳如雷,抡起凳子就要自己动手。
公孙节看了眼郑文修那立即落下的拳头,慌忙道“封兄,不要啊!”
见他一脸哀求的样子,封言道气呼呼地将凳子一扔,指着郑文修大骂道“竖子太嚣张,你父母得多狗粪才生了你这么个粗鄙、蛮横、无知无畏之徒!”
郑文修二话不说,愤然将脚边的凳子一踹。
那凳子撞在封言道的膝盖上,顿时让公孙节意识到自己刚才叫得有多凄惨了……
“鳖孙!你们给本国公杀了他!”
封言道疼得瘫在地上,七窍好像都在冒烟。
但那些家仆哪里敢动!
也没人敢去报官。
这种糗事要是闹得人尽皆知,那房家、封家和张家的颜面可就全没了。
而且报官对于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啊!
“杀啥杀?给我掌自己耳光!不然匹夫一怒,血溅三尺!你们可不要逼我不务正业!”
郑文修双眼一凌,沸腾的杀气扑向众家仆。
家仆们心下颤栗,此起彼伏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看到郑文修说话比自己好使,封言道脸上火辣辣的。
他暗自发誓,若是不把郑文修给碎尸万段了,他誓不为人!
等到家仆们把自己抽得鼻青脸肿了,郑文修就像是杀猪一样,将公孙节的身体在饭桌上翻来覆去地翻了几十遍,然后手刀频出,疼得公孙节都昏厥了好几次。
封言道见状,也不觉得自己膝盖疼了。
一直没怎么表现的房遗爱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一言不发。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后,郑文修拍了拍双手,低头看了眼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的公孙节道“怎么样,经过我这祖传的手法治疗,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公孙节有气无力道“好……好多了!”
“那就行了!我也不问你多要,十贯钱!”
“快给他!”
公孙节都没有任何犹豫。
要命要紧!
再不离开这里,他都感觉自己活不了了……
有家仆慌忙把钱送上。
郑文修收了钱,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一下公孙节道“回去老老实实躺个一年半载,切忌乱动!”
“不然只怕男人做不成,还要去阴曹地府见阎王!切记,切记啊,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你治病,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听到这话,公孙节瞬间憋屈得泪流满面“我……我一定谨记。”
“孺子可教也!”
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