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只有她,会叫他的名字
郁鑫被这么数落一通,虽然觉得面上挂不住,但也不敢回嘴,只能唯唯诺诺的答应。“湘儿,他也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怪他了。打过了,骂过了,他心里也不好受。”郁老夫人听到郁湘的话有些重了,连忙出面护着郁鑫,“好了,这事你爹和你姐会帮你搞定的,这两天担惊受怕了吧?快去洗漱休息下。你这憔悴的模样,我心疼。”
郁鑫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哭诉还是奶奶对他好,一边逃离现场。
“奶奶,你就这么护着他吧。”郁湘摇头,可是站在老人家的立场,郁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自然宠上天了。
郁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干瘪瘪地回了句。“我回宫了,皇上那边探到什么口风,我再给爹爹说吧。这几天您可以借口奶奶的病,多往暖春阁来往几趟。”
“好。”郁良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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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纳房,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或许又和以前不大一样。
苏湄陪江闵钓了一会儿的鱼,别说钓上来鱼,就连拴着鱼饵的线都没有动一下,她失望地套拉着脑袋,有些泄气。“江闵,我们该不会一整天,都钓不上一条鱼吧。”
手拿钓竿的江闵看了眼苏湄,很想问一句,钓鱼重要吗?
重要的,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吗?
苏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摇大摆地从江闵的身旁离开。
江闵没有阻止,不过失落也是真的。
“江闵,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取些东西就回来。”苏湄一边往自己的屋里走,一边补了句。小妮儿跑得飞快,不一会就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大箱子,里面穿着她平时做木工的那套玩意。
直至她重新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江闵才是收回目光。
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患得患失。
这样的感觉,还真微妙。
苏湄从里面取出一小块的楠木和一把小刀,递到江闵跟前,“我以前听爹爹说,读书人都喜欢给自己刻个印章。我问杨禄要了些楠木,做成印章的大小,不过还没有刻字,你想让我刻什么?是阳刻还是阴刻?这印章我做得不大,只能刻下四个字,而且不能太难......”
苏湄有些难为情,她木工虽然不错,但是脑袋不行,字太复杂记不住笔画,尤其是阴刻的时候,常常多一笔少一笔......
如果她可以再聪明一点点,该有多好。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可惜江闵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苏湄也不是喜欢说话的性子,平时可以闷闷地坐一个下午,只有遇上江闵才会说这么多的话,盼着可以通过沟通聊天和交流,了解他更多。
江闵只是看着苏湄,看着她眼里的流光溢彩,看着少女兴致勃勃地说。
“江闵,我在和你说话呢。”
苏湄还在巴巴等着江闵的回答,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发愣,有些小情绪地嘟囔嘴,抱怨了句。
“这块印章,还能一分为二吧?你有想过做什么纹饰吗?”说是印章有些勉强,它现在就是一块方方正正的木头,简单抛光了一层。
苏湄还没有想好,总觉得寻常的图案太普通,但是特别的图案,又不是她这破脑子可以琢磨出来的。
“可是一分为二后,就只能刻下两个字了。”苏湄浅浅嘟囔了句,“杨禄跟我说,印章上不能直接刻你的名字,说那是忌讳。可是你就是江闵呀,难不成还要刻别的名字?”
江闵抬手,轻轻弹了弹苏湄的额头,“你呀,这小脑袋里,整天都在琢磨什么。看来以后还得让你少和杨禄说话,他都给你说了什么。”
话虽如此,似乎也只有苏湄一人,是江闵长江闵短的称呼自己。
在这皇宫中,他们先是叫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