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联系她是在什么地方?”
“昨天,肯尼亚。今日一直联系不上她,君栝,拜托你了。”谢闵慎多程君栝祈求。
程君栝拿着车钥匙跑出去,“那就是今天刚入境,没有走多远。”
谢闵慎:“她没有一个人出国的经历,也没有见过死人,更没有经历过战场。君栝,请你找到我女儿,我和她妈也出发转机过去。”
“等我消息。”挂了电话。
程君栝半夜开车出了大本营。
夜已经黑了,雨滴们住的地方暂时安顿在了一个帐篷下。
床都给有需要的病人了,她们的只有草席上的一块布。
所有人躺在一个帐篷里。
一名说着当地方言的医生和窦医生解释,“地方不够,我们住在一起,也安全。”
然后,再由窦医生翻译过来,告诉雨滴等人。
窦医生又说:“凑合着吧,你们在里边睡,我去外边守着。”
雨滴:“窦医生,你今天很累了,你睡吧,我去外边守着。我不困,睡不着。”
窦医生看到雨滴的情绪今天都很不正常,他是医生,见多了病人,担心雨滴身处温室从未见过这样的惨状,会不会一下子无法接受,形成心理上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