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下午三点多,楼音提着精致礼品盒到国舞团,最近国内几个机关要出邀请国舞团去表演,程软刚出国回来就在监督训练的事儿。
楼音在台下坐了会儿,看着台上程软冷着一张脸一一指出舞者的问题,她就觉得这辈子一定要活成程软这样儿。
跳了十几年,退役后还能继续做跟舞蹈相关的事儿,这种生活方式好多人都曾经幻想过吧。
“哟,你今天怎么来了,难得休息时间不在家陪老公。”
这说话方式在国舞团除了翰墨没别人,楼音是国舞团程软徒弟,又是预备首席,在国内国际小有成就,还是傅九爷太太,虽然年纪不大可在舞团里个个对她还是有很多敬畏的。
程软不会以这么‘幽默’的方式跟她开场,所以只有翰墨。
楼音撑着扶手笑盈盈的凑上来,翰墨盯了她几秒,“看你笑的贼兮兮的模样,像是有什么阴谋算计,老实说再打什么鬼主意。”
“神,这次编舞还没出来。”
“呵,几时轮到你来质疑我工作能力了,还嫌我慢我是看你最近太忙故意拖时间让你可以更好的休息。”
楼音乐了,抱拳,“谢神体谅,我也在想正好趁着最近闲暇约上朋友去辑熙哥哥近郊的温泉城玩两天,我代表我先生傅明庭盛情邀约。”
“温泉城,别说我回国这么久还真没好好放松一下,什么时间我一定跟随大部队脚步。”
他们俩年龄差距很大,但翰墨这人国外分派,不怎么看重长幼尊卑跟国舞团许多团员都非常投缘,除了是首席编舞还是舞团心理治疗师。
“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约上朋友把时间定下来就告诉你。”
nk,不过你身边那么多袋子装的什么。”
“嘿嘿,傅先生让我来还礼了。”
“哦,出自傅先生手必然是大手笔,有没有我的份儿拿我瞧瞧。”说着,他就伸手去拿。
楼音一把按住,“嘘,别张扬‘贿赂’这种事要低调的。”
“你们俩在这儿嘀嘀咕咕谋划什么呢。”
程软不知几时下来端着一杯咖啡,神情严肃的盯着自己的徒弟和老朋友。
楼音蹦跶起来亲昵的挽着她,“老师,您看。”她偏头露出耳朵,这对翡翠耳环特别衬她。
程软满意的笑着,揉了揉小脑袋,“当初看见就觉得适合你,老师眼光还是没有退步。”
“那当然,我们老师世界第一棒,不管是跳舞还是别的。”
程软被逗乐了,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你这丫头越来越调皮,看来是让傅先生给惯坏了。”
她嘿嘿笑着,转身提着东西,“咱们去办公室别吵着他们训练。”
楼音按着傅明庭说的,把在舞团的几位老师都请来一一发放礼物,当初她拜师都没什么表示,如今在国舞团一晃就是几年也没正式请这些长辈,老师的用餐什么,索性借着这次机会聊表谢意。
傅九爷出手,就算不是顶尖也是昂贵的,个个领了礼物就回去各自忙各自的。
程软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套蓝宝石首饰,光泽艳丽夺目,做工精致一看就是上等货非同一般。
而翰墨不喜这些金银俗物,傅明庭就去傅言之家里硬是抢来一副傅言之珍藏墨宝,这个东西翰墨喜欢极了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傅明庭这投其所好的能力真是顶尖的。
“怎么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程软稍有埋怨,虽知道傅明庭家世顶尖也觉得这东西贵重了。
“这是九哥挑的,九哥说老师您在舞蹈上是位值得敬佩的前辈老师,除开在舞团在外对我也十分照顾有佳,九哥说您是长辈虽然有师徒关系但不能忘了礼数。九哥还说,红宝石显得俗气,蓝宝石清新脱俗才衬得上您,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老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