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她一个劲儿的傻笑，安静的跟着沈文城。

沈文城在通话，不知那头是谁，只是他脸色越来越阴沉，一个电话完楼音才绕过来。

“沈教授，不好意思我又来了。”

“楼音同学，我以为我们中午的谈话很成功。你有时间耗在我这儿做无用功，不如回去复学，努力认真一年明年再来。”

“我知道，但我真的很需要沈教授您的肯定，改变您当时在一号考场对我错误的认识。”

沈文城眉梢一挑，“你想我跟你道歉？”

“不是道歉您误会了，在考场我的表现让您失望我知道，我需要的是您对我新的认识。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习舞蹈，到现在也是十多年，就算我参加比赛未能获得任何奖项但没有一位老师认为我不尊重舞蹈和舞台。我只是想让您重新认识我，并且发自内心的对我改观。”

“你所谓的改观就是仅凭你一句话？”

“当然不是，如果您允许我现在就可以跳舞，就跳艺考当天编排的舞蹈。”

“那你艺考当天在做什么？”

“我……”

“如果我给你这个机会，是不是代表当天所有艺考的学生我都应该给一次机会重来？”

“不，不好……”

沈文城睨她一眼，“打断你的话很失礼，但楼音同学你既然选择京舞大，也应该尊重我这个老师的点评，而且接受承认改正你自己所犯的错误。而不是，像个无赖一眼一直在纠缠别人，耽误别人。”

“沈文城教授，楼音一直很尊重您。但您的言论，真的很不像一个大学副院长说出来的话。她不过是需要您的一个认可，怎么就成了无赖。”

韩真真是个急脾气，也心疼楼音，因为心疼所以替楼音觉得愤然。

“学姐。”她侧头给了个眼神。

沈文城表情依旧，打量过他们俩，“无止境的纠缠不是无赖是什么？”

“沈教授你……”

“真的很抱歉很教授耽误您下班时间，我很抱歉。”

楼音让开位置，拉着韩真真后退一些距离，沈文城轻叹一声少许厌烦的上车开车离开，楼音一直目送在他离开时对着车尾灯垂首行礼。

给沈文城造成的麻烦的确是她引起，如果是她遇上这样的事儿只怕早就炸毛了。

国家舞团对面树影下停着一辆阿斯顿马丁商务车。

青川从后视镜看傅明庭阴森隐晦的脸。

“九爷，楼小姐又吃闭门羹了。”

“中午也是这样？”

“差不多，不过好像沈文城的脸色这时候更难看。”

他摩挲着手机，盯着从停车场出来的楼音，沈文城脸色当然难看了，因为沈惜维受了不白之冤正可怜呢。

“要不要去接楼小姐。”

“不用，跟出租车后。”

“好的。”

韩真真拉着一脸沮丧的楼音，“回去还是跟我去散散心。”

“回去吧，再不回去估摸九哥得出来找人了，说来也怪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觉得心里精神疲倦。”

“你是心里压力太大，这么憋下去还不得给自己搞出神经病来。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好吧，该放松就得放松，就像你说的大不了复读一年，在回来你们三个还是在一起。”

“谢谢，学姐。”

“别说这些，空车来了，你先走。”

韩真真拦下空车对她又嘱咐几句才放松，她点点头靠着椅背满眼疲倦，“锦上珠。”

出租车前脚刚走后脚豪车就跟上去，韩真真拿着电话在联系姚姚，商量着他们仨晚上吃什么。

楼音在回去的途中买了两个慕斯蛋糕，心情不好得吃点甜品来调和一下。

她在西楼门口下车，还没进屋，后脚豪车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