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氏反应就把她抓了起来。
这戏剧化的一幕,别说秦氏自己愣住了,几间雅间的门都被打开了,里面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戴上了镣铐的秦氏。
而从楼下大堂跑过来的一群人纷纷退让到两边,好在是让出一条道来了,至少不妨碍捕快抓走秦氏。
“万夫人,估计你想上吊是不成了。”扯着嗓子悠悠的来了一句,湛非鱼要不是顾虑到自己读书人的身份,这会必定幸灾乐祸的拍手欢送。
猛地回过头来,秦氏眼神阴狠仇视的看向湛非鱼,可看着四周拥挤在一起的读书人,秦氏生生的从眼中挤出泪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清清白白,又何须惧怕去衙门走一遭。”
清清白白?湛非鱼被秦氏的厚脸皮给堵的说不出话来,她就差和黄滨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了,她竟然好意思说自己清白?
“小姐,眼珠子要掉下来了。”何暖不得不提醒了一声。
“阿暖,她这是看我年纪小,不好意思说那些粗言秽语,所以她才敢说自己清白!”湛非鱼表情悲愤又无奈,这要是在上辈子,自己铁定把秦氏的脸皮子都给掀了。
何暖看着气鼓鼓脸颊的湛非鱼,很想说一句小姐你真不像读书人。
看着被捕快抓走的秦氏,湛非鱼一声长叹,“我终于知道还有人比重光叔的脸皮子更厚。”
……
鉴于湛非鱼这可怕的杀伤力,即便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了一般,可东湖客栈的这些人也不敢询问湛非鱼,一群人呼啦一下直奔衙门而去。
有些人甚至猜测,是不是秦氏之前和人通奸的事又出了变故,可想到黄滨和郝嬷嬷都死了,即便衙门查出点什么来,那也是死无对证。
秦氏第二次跪在公堂上,看着明镜高悬匾额下的章知府,再看向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赵教谕,秦氏终于明白湛非鱼雅间里那句话的意思了,赵教谕竟然在南宣府!
堂威声里,大堂一片肃静,只是有些人证还没有到场,所以章知府并没有立刻审案。
此刻,客栈的那群读书人第一时间围拢在公堂外,而不少路人都看到秦氏带着镣铐被捕快给抓走了,所以片刻后,不少百姓也赶过来看热闹了。
秦家主、秦母和几个秦家主事人会出现并不奇怪,毕竟秦氏是秦家女,可黄家主和大夫人过来后,这就让不少人感觉到奇怪了。
“那是杏林黄家,和秦家是姻亲,怎么也来了公堂?”有认识黄老爷的人不解的嘀咕着。
“站着的那个老者是谁?”有人指了指赵教谕,看着是个文人,可他们并不认识。
有之前去过上泗县想要拜师顾学士的读书人倒是认了出来,“那是赵教谕,上泗县县学的教谕,曾经也是万举人的启蒙夫子。”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明白的直点头,可这一琢磨就更不明白了,万举人都死了,赵教谕来南宣府干什么,而且还站在公堂上,难道此案和他有关?
“升堂!”随着章知府一拍惊堂木,衙役们把廷杖捣的咚咚响,威武声里,正式升堂了。
举人出身的赵教谕无须下跪,而他递上状子后,公堂外围观的人一个一个目瞪口呆的,真的要把眼珠子给瞪下来了。
“阿暖,你说秦氏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没早一点吊死自己。”湛非鱼仗着是顾学士弟子的身份,和章知府开了个后门,这会她躲在公堂后的内室里旁听。
何暖认同的点点头,“柴颐通过陈家已经给秦氏找好了替身,等明晚之后秦氏就自由了,可她现在却有牢狱之灾,即便是陈家也不能把人从府衙大牢里带走,风险太大。”
陈家如果真要帮忙的话,或许也有成功的可能性,但为了一个秦氏,陈家绝对不会冒险。
本来章知府和陈家就是对立面,陈家如果救人不成反而被章知府抓住了把柄,那真叫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