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朽木正与憎珀天于屋墙间交上了数个回合,斩断了三次其召唤出的木龙,迸发出盛状的火焰,燃烧着周围的空气,冒出浓烟,溅射出无尽的星火,手间的日轮刀,泛起的红光一直没有散去,闪烁着,尤如黑夜里那令人信赖的光明,永之不熄。
“真是好一个极恶之徒,实力明明如此强大,却喜欢欺负弱小,败类,极恶之徒,罪无可恕。”
没有想到朽木这一家伙,居然如此难缠,憎珀天收回木龙,冷声喝责道,并与此同时,敲击了数下背后的雷神太鼓,声音于空中震荡而开,将木龙的尾部钻入地底,缠绕于一体,在地底之中重新化为树底,以备等下的血鬼术得以成功爆发而出。
因为不是在树林之中,憎珀天每次用血鬼术,消耗的能量都是巨大的,不仅如此,时间上也是要准备得十分之久,令他大感不爽,不能迅速得将对方杀死。
“我不是特别清楚,你为什么一直要说我是极恶之徒,不过,看你的样子,表现出来的实力,吃的人,至少有三四百人之多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用出通透世界,朽木看到憎珀天将木龙重新化为树根,有些迟疑对方的做法,但在战场之上,只需要不让敌人如意便是了,一边在刀身上积聚着火焰,一边向憎珀天说着话,寻找时机。
听到朽木的问话,憎珀天大感憎恶,双眸中挤满了血丝,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一极恶之徒,居然连自己是什么罪行都不知道,简直是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心中的那一团火,燃烧得越来越旺盛,大声向朽木喝斥道
“你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果然呐,极恶之徒,永远是极恶之徒,行暴者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么,听好了,极恶之徒当然是因为你欺凌弱小啊,我可是亲眼所见你对一只有巴掌大小的弱者挥刀相向,根本是穷凶极恶,只有鬼畜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我杀的那三四百人,也都是极恶之徒,他们完全是死有余辜。”
言语间满是杀意与憎厌,有力得击荡于周遭,底下的树根甚至还没有准备好,便因为其愤激的情绪,蠢蠢欲动着,震得地面此起彼伏。
“原来如此,虽然不知道你是故意这么说,还是本意就是如此,这一次套话真是我做过的,最愚蠢的举动,你的三观真是令我作呕,让我的心都有些不平静了。”
对于憎珀天的话,朽木没有想到此人的三观能扭曲到这种地步,心中早已没了愤怒,而是击荡了少荡波澜后的平静,于风暴来临前的风平浪静。
言语间,也是没了以往听到此类话后的愤然,刀身处,立即爆发出熊熊燃烧的火焰,缠绕于刀锋之间,迸溅起灼眼的星火,飞落于周遭,无尽的火焰聚集于一体,拢于刀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咆哮之声。
‘这是什么声音?是我的幻听吗?’
憎珀天站在五条木龙的中央,被层层保护之下,听到此声音之后,突然感到一阵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彷佛自己的头首,会在下一刻断裂,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忌惮,令他十分的不爽,却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木龙于四周周绕住自己,保护着,不断得飞旋着,不留一点空隙。
“火之神神乐·拾壹之型日晕之龙·头舞。”
于一刹那间,火焰于刀身上积聚成一巨大的龙头,蔓延着无尽的烈焰,于半空中飞落火花,在朽木的挥舞下,划出赤色的轨迹,旋转舞动着随其迈动之下,开启通透世界,向自己发现的弱点处袭去。
‘此等高温,可恶,不知道能不能挡住啊,下个血鬼术可还有一些时间……’
双眸中,充斥着赤色的火焰,憎珀天视野中,除了那满目的火龙之舞,再无其它,心中忌惮之意愈发之深,立即唤起周围的木龙,停固于自己的面前,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