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里带来的毛病,上辈子比起现在还是在严重,可黄东安却是从来都是没关心过她,就连夫夫间的事情,他其实也不愿意与她多在一起,他有小妾无数,也有不少的通房,只有当她给黄家赚进了一笔又一笔银子之时,他才会施舍给她一些关心。
而这样的关心,要来有什么用?
不过就是从一个虚伪的男人嘴里吐出来的假话而已。
这样的假话谁都是可以说出口,谁也都是会说,说的少了那能当真,说的多了那叫腻。
男人的甜言蜜语终是不能信,全京城的男人,她都是不信,却因为她信了一个齐远,差一些没有让他放干了她身上的血。
可是烙衡虑,他从来都不说,他从来没有说。
放在这里就暖了。烙衡虑将沈清舔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前放好
他的身上十分暖,暖着一切的,就是他的体温,而她也是借由着他的体温,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手脚都是暖和了起来。
他的身上总是有种淡淡的梵香味,每一次只要闻到,会莫名的令人感觉安心,哪怕天塌下来,也都是有他在。
那么他的天塌了呢?
沈清辞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而她从来不曾后悔。
“睡吧,”烙衡虑再是将被子拉到她的肩膀上,将她捂的十分严实,而他自己的双手却是在外面的。
沈清辞一直僵起来的身体,渐渐的也是放松了下来,她缩起自己的身子,本能的靠近了这一方的热源。
这是她的夫君啊,也是与她亲近之人。
她自己的头靠在了烙衡虑的肩膀之处,红唇不由的轻轻的抬了一下。
希望就此一般,便是岁月静好。
当她再是睁开眼睛睡醒之时,外面的天也都是亮了,而此时她的身边早就没有了人,烙衡虑向来早起,比她还要早起,尤其是这几日,沈定山天不亮便要起身练拳,令让青他们的苦不堪言,当然烙衡虑这个当女婿的,也定是不能懈怠。
所以这几日长青他们身上的伤天天都要加上那么几道,至于烙衡虑,他的身手自是不差,虽然是皇室中人,可是这几年间都是走南闯北的,到也不是文弱书生,自然会有保命的手段。
沈定山最讨厌的不是别的,就是文弱书生,所以,他现在对于自己的眼光,可是相当的认可的,男子就要如此,文可以治国,武也可以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