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张记老号不愧是能够在美利坚这种排外的地方屹立几十年不倒的店铺,在用料一项上面是真的够足,喝完了鸡汤的第二天,她就在前来拜访的威拉德面前流下了鼻血。
&nh~”坐在米亚对面的威拉德略微吃惊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我可以把它当做对我的特殊欢迎吗?”
米亚:“”
她拉过纸抽盒子,用鼻血在白色的纸抽上绘制了一副乱七八糟的地图,深切的感到了一阵无奈。
九月份而已,谁会在这种季节里面穿着一丝不苟的三件套西装外套啊?那她想要把这些衣服给扒下来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就是这中间门出了一点儿小小的意外而已唉,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啊!
威拉德忍着笑从桌子上另外一只盒子里面抽出了一张湿巾递给米亚,“这边没有擦干净。”他指了指自己的上唇处,示意那里有遗留下来的干涸血迹,和她今天过于红艳的饱满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跟大多数年轻的姑娘们热衷于把自己的脸当做调色盘来处理不一样,在他的印象里面,米亚很少化妆,她的脸上看不到睫毛膏、定妆粉跟腮红眼影这一类的东西,最多会出现一些颜色不同的口红。但这却并不会让面对她的人感到自己不受尊重,威拉德认为这些得益于她向来得体的穿着打扮和良好的仪态,以及从不会变成一团鸡窝般凌乱的发型。
即使那对于她的美貌来说并不会成为任何阻碍,反而会别添一份风情。
就威拉德所观测到的,这女孩儿即使是穿着t恤衫跟短裤,也不会让自己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明明她那一头漂亮的长发披散开来会更加漂亮,但她似乎就是有种固执,就算是没有把它们束起来也要在上面别着一只发卡,坚定的杜绝了它们被风吹起那一瞬间门惊艳的可能性——至少威拉德从未见过她这种样子。
这让他想起来了那些传说中从来没有让丈夫见过自己卸妆时候样子的妻子,她们在某个方面都固执的过分了。
可是米亚跟这些致力于维持自己美丽形象的女士们所在意的方向却完全不同,甚至称得上是相反——除了口红之外。
他很清楚她有多么的热衷于各种颜色的口红,米亚会在路过商场的时候因为挂在外面的海报而走进去买上好几只口红,并且会随着天气的变化而使用不同的颜色。
也许这就是大美人的底气?对自己的美貌有足够的自信,以至于不屑于用更多的辅助手段放大它?
威拉德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哑然失笑,或许正确的答案在于她活的总是很自我,真正不屑一顾的是她对别人审视的目光。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米亚对着镜子擦干净脸上的血渍,看着威拉德那一脸的笑容,感到莫名其妙。
“只是在想有一款蝴蝶的颜色如果制作成为口红一定会很漂亮很适合你。”威拉德笑笑说,坚决不承认他被米亚漂亮的唇色给晃的思绪乱飘。
明明她本来的唇色已经够美丽了,为什么还热衷于在嘴唇上涂上逊色于这种美丽的颜色呢?
“如果你真的制作出来这样一款口红的话,我会考虑跟莫妮卡说让她放给你更多的权力。”米亚把纸巾跟湿巾都丢进垃圾桶里,冲着威拉德皱了皱鼻子说。
用某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来当做谈判的筹码,试图骗一只颜色奇异的新口红。
“真高兴在这么久之后我终于知道了你朋友的名字。”威拉德对米亚的诱惑不置可否,内心则是猜测起来了那位叫莫妮卡的女士跟她的关系。
听起来像是非常亲近的样子,而且莫妮卡?现在在国外无法进入美国?这些要素让他很自然的把那位女士的位置给定位在了意大利半岛,一个跟米亚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地方。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