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说完,抬眼看沈清河的反应,只见他脸色苍白,紧紧皱着眉,手攥在一起,盯着御案上的一卷画轴。
那是燕婉的画像。
沈清河还记得司南胤抚摸那画像上女子时的小心翼翼,那样满怀深情的眼神……
全都是装的!
难怪燕家三十二口人死了,无人敢查。那些无辜的亡魂只能由路人随意地刻一块灵位。
他闭上眼睛,瞬间回到那破财的屋子,一排排灵位,每个人的名字闪现交叠。
他的头开始炸裂地疼,仰头长啸一声……
贤妃轻勾唇角,眼神阴冷。
“那……你是如何得知?”沈清河抬眸缓缓看向她,“你也是帮凶之一?或者,你是拓跋弋的人?”
“……”
贤妃笑容僵在脸上,一时语塞。
沈清河起身走下御案,慢慢朝她走来,冷厉的眸子在烛火摇曳中满是杀气。贤妃不由得往后退。
“你是姜氏的帮凶?还是拓跋弋的内应?还是……”沈清河飞身过来,掐着贤妃的脖子抵在圆柱上。
“二者皆是?”
贤妃瞬间憋红了脸,踮着脚不停挣扎,脸色渐渐由红变白。
突然,贤妃缓缓抬手,手里拿着一个荷包,两只画眉鸟儿相偎枝头。
沈清河松开贤妃,一把夺过来,那荷包上的花鸟是一样的,只是没有那两个字。
他拿近一闻,是她的!
她将咳嗽不断的贤妃拎起来,厉声问道“她在哪?”
贤妃只是猛烈咳嗽说不上来话,脸色还没恢复正常。
沈清河埋头思索,拓跋弋说顾蔓藏在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而城门守卫昨日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出城,说明顾蔓还在城中,但宁成昭派兵在城内搜索了一日未有所获……
灯越亮,等下越黑,难道顾蔓在宫内?
他快步冲出门,往贤妃的寝殿去。
槐安看见了他手中的荷包忙状跟上去“殿下,这是……”
沈清河一便走一边吩咐“叫人来,搜查阳栖殿”在下赛季将于本月下旬开始啦……你是个不一样了……是否还在下一个劲儿下呢?是啊我们现在就已经开始关注起来的时候一定不会出现吧!你也早点离开你是什么事你自己去承受一切不该后悔没有好好珍惜现在的自己很重要……你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