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灵珺冷笑一声,“从前,你说你害怕冤枉了人,可是现在呢!现在有了这个帕子,你还害怕冤枉人?!沈杨,我告诉你,别人害我可以,可是害了韵儿,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忍下去,你去找母亲?!那好!我去找!”
孙灵珺说着就往外走,沈杨一看拦不住了,只好也跟了上去,苦苦的劝道,“我不是不去找,灵珺,你误会了我的意思,灵珺,你先等等,我们有商有量不好吗……”
孙灵珺根本就不会听沈杨的话,她一股作气的朝着止水居的方向走去,根本不管沈杨在她身边说什么,孙灵珺一边走一边哭,一路人引了不少下人围看,沈杨看到事情越闹越大,人也十分的无奈,眼见得身后围看的人越来越多,沈杨长长的叹了口气拉住了孙灵珺,“灵珺,你真的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好了,我说过这件事我来查,今日也由我去和母亲说吧,你不着急,也不要哭了,走,我现在就去找母亲说……”
孙灵珺哭的梨花带雨,沈杨却转身朝着止水居而去。
他刚才才从止水居离开,如今又返回不说,还带了一个孙灵珺,孙灵珺还在哭,这诡异的场面立刻惊动了止水居里里外外的人,许妈妈看到这一幕,连忙快步进去通报,老夫人正在逗弄沈嘉泓,一听这话,连忙让安姨娘把沈嘉泓抱了下去。
很快,沈杨和孙灵珺进了屋子来,老夫人一看孙灵珺哭的可怜,忙道,“这是怎么了?灵珺,沈杨欺负你了?!过来……”
孙灵珺出身好,从前也没做过十分过分的事,虽然心气高了一点,可有胡氏映衬着,老夫人觉得这个老二媳妇还是十分优秀的,于是对她颇多忍让,可今日这却是怎么了?
孙灵珺哭着到了老夫人跟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这一跪,老夫人不由得面色一变,“这是怎么了?”
“母亲,求您为韵儿做主啊……”
孙灵珺不仅下跪,一开口还是这话,老夫人讶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孙灵珺便道,“韵儿的脸毁了,您是知道的,这么多天了,韵儿都不敢走出院子,这件事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说是杀了她都不为过,我都不知道韵儿还能支持几天,万一那一日她想不开了,那我也不活了……”
孙灵珺边说边哭,老夫人忽然觉得这事情可能不简单。
果然,孙灵珺道,“我们从前一直以为韵儿的脸是意外,我们上次受伤都是因为,我和韵儿被蛰咬成那样子也是意外,可没想到,夫君今日去宝相寺上香,却是有了个重大的发现,原来……我和韵儿都是被人害了,我也就罢了,求您为韵儿做主!”
老夫人听的面色微变,事情过去了许久了,此前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意外,可没想到今日竟然得了孙灵珺这话,老夫人看着沈杨,“儿媳妇说的当真?!”
沈杨苦笑一下,拿着帕子走了过来,“母亲,今日儿子去上香,宝相寺的一位小僧给了儿子这方帕子,说是当初出事的时候,他在枫林之中捡到的,说应该是我们府中哪位小姐的帕子,儿子闻言,便将帕子带了回来,可走到一半,儿子发现这帕子上的污渍,不像是寻常的污渍,还有种特殊的问道,随后儿子便去了城中查问……”
沈杨将他去药材铺查问的话照实说了一遍,老夫人听的面色大变,“什么?!竟然是这样!我当时也觉得有几分奇怪,怎么就老二媳妇和韵儿被蛰咬的那么惨!原来是这样的,那帕子是谁的?!你拿给我看看……”
沈杨这才将帕子从袖袋之中拿了出来,老夫人一看到那帕子,面色就变了,她熟悉沈清曦,自然知道沈清曦用的帕子是什么样子,大概看了一眼老夫人便皱了眉头,她不死心,又将帕子拿在手中细细的看,这一看,却是比先前更为确定了!
这就是沈清曦的帕子无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