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他对程芳玉说“怎么会呢？程姐，你一点都不庸俗，你的内心还是纯洁的，就像你的名字一样，是一块美玉。”

“可是我做了很多世俗和庸俗的事啊！”

“那不是庸俗，是生存。这个世界充满了不平等，要想生存下去，就要丢掉一部分自我，还要伪装自己，给自己穿上厚厚的盔甲，才能融入这个社会，才能够生存下去。

虽然你做了很多类似送礼拉拢关系那样的事情，可是你的内心并没有变啊，你依然是那个永远都是十八岁的女孩子。如果你的内心变了，你就不会每天读那么多书，更不会喜欢《瓦尔登湖》、《小王子》那样的作品。”

听了高士源的话，程芳玉满心欢喜，高士源的确是她的知己，是她长久以来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人。然而，她不能表白自己的心意。她对高士源说“我们不是要说那个女孩的吗，怎么竟说我了？”

“对对，说那个女孩，她来找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个女孩姓薛，真名字不说了，也没有意义，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就叫她小薛吧。她说，她和家源的爸爸已经上过很多次床了。”程芳玉很平静，就好像她说的那个男人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我就知道，陈思忠不可能对婚姻忠诚。前几天他在我们那里还说，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争着抢着找他。”

“唉，他在外面的事情，我从来没有管过。我也想过，他可能会有外遇。现在这个社会，像他这种做生意的人，没有几个是干净的。这个小薛来找我，我一点都不奇怪。”

“这个小薛来找你，是什么目的？她既然和陈思忠上过床了，想必就有了和他结婚的打算。现在你正要离婚，她正应该高兴才对，还来找你干什么？”高士源疑惑不解。

程芳玉笑了笑，说“她来找我，是因为陈思忠不同意和我离婚，她想和我结成同盟，让我赶快把婚离了，她在那边也会劝陈思忠答应离婚。我离了婚，她就可以嫁给陈思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