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的到来,正好给了晏超然机会。他先是对邻居说“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到屋里去。”然后对陈思忠说,“陈经理,你看,邻居不愿意了,你到我们屋里来吧,我和宋达仁给你评评理。”又看高士源,“士源,你也过来,我们来给你们断断是非。”
晏超然、宋达仁返回了屋里,高士源冲程芳玉点了点头,然后和陈思忠也跟了过来。
四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晏超然问陈思忠“陈经理,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你们就给我评评理就行了。”陈思忠说。
“陈经理,那你先说说吧,我和宋达仁替你做主。别看我们和高士源住在一个屋里,但是绝对不会袒护他的。今天我们只论对错,不谈朋友。”晏超然说。
“好,那我就说了,这个高士源勾引我老婆程芳玉,现在程芳玉要和我离婚,还带着儿子搬到这里来,这不是明摆着要和他一块儿过日子了吗?”陈思忠说。
晏超然对高士源说“士源,你也太不像话了吧,怎么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呢?”又对宋达仁说,“你说是不是?”
看着晏超然的表情,宋达仁就知道他在演戏,就也顺着说“对对,士源,你不该破坏别人的家庭。”
高士源刚想说话,晏超然就制止他说“你先别说,让陈经理把话说完。”又对陈思忠说,“陈经理,你和程老师不是一直很幸福的吗,怎么突然就闹到要离婚了?”
“我是觉得很幸福啊,就是这个程芳玉太矫情了,不知足啊!我天天在外面东奔西跑地忙,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要不是我,她能住那么大的房子,还开那么好的车吗?”陈思忠说。
“是是,陈经理,你是真不容易。你和程老师结婚,要说起来,也是她占了大便宜,是她配不上你。”晏超然又问宋达仁,“你说是不是,像陈经理这么优秀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程芳玉就是一个老师,个头还那么矮,哪配得上陈经理啊!”
“对对,程老师是配不上陈经理。”宋达仁说。
陈思忠一拍大腿,说“你们可算是说了公道话,像我这么成功的企业家,有多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上赶着找我呢,就程芳玉,她还要和我离婚!她怎么想的呀!”
“程老师也太不对了!对了,陈经理,离婚的事情是你提的,还是程老师提的?”晏超然说。
“是她提的啊!”陈思忠说。
“她为什么要离婚?”晏超然说。
“她太矫情了呀!说和我三观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什么三观不一样,什么共同语言,都是找的借口。”陈思忠说。
“那就是说,她要离婚,和高士源没有关系了?”晏超然说。
“不,谁说没关系了?就是因为他,程芳玉才要离婚的。”陈思忠说。
“你刚才不是说,程老师要离婚,是因为你们三观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吗?”晏超然又对宋达仁说,“陈经理刚刚是这么说的吧?”
“对,是这么说的。”宋达仁说。
“错了,错了,程芳玉要离婚,不是我们三观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是她太矫情了,觉得我们三观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还有这个高士源,程芳玉要离婚,肯定和他有关系。她为什么会觉得我和她三观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那肯定是觉得他们俩才有共同语言啊!”陈思忠说。
高士源越听越气愤,对陈思忠说“你说的没错,程芳玉就是和你三观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和我三观一样,有共同语言。”
陈思忠也非常气愤,对晏超然、宋达仁说“你们听听,你们听听!”
晏超然对高士源说“还没让你说话呢,你说什么说!”又对陈思忠说,“对对,他们俩太不像话了!对了,陈经理,你既然觉得程老师这么矫情,不理解你,还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