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行申报,你不得私自进行比斗,和什么宗师都不行。”
“知道了。”
事情发生没多久,宋仲恺就直接给徐直颁了一块禁武令。
不管徐直比斗时打死了谁,又或谁打死了徐直,都是一桩大麻烦,宋仲恺的禁武令几乎一刀切。
徐直闷闷的接过了这块小牌子。
说起来么,这事情又不是他的错。
但拿了这面小牌子也不错。
司徒玄空说乌雅叶芙琳有些要强,巴古拉则言自己这位姑姑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怎么输的就想着怎么赢回来。
如今有了这块免战牌,他也能在以后避免一些麻烦。
“这逆徒一向不省心,如今自立门户,还要麻烦诸位多多看管。”
远在甘孜行省的燕玄空得知信息,在发家致富群里发了好几次言,拜托在京都的宋仲恺和司徒玄空看着一点。
他就知道已经罩不住徐直了,还好这货一晋升宗师,就及时的踢出了师门。
“你那些年真是辛苦了。”
燕行侠幽幽的在旁边接了一句,他很清楚自己这儿子提心吊胆过数次。
徐直平常挺好的,修为进,品性良好,让人极为放心,但偶尔出点事情都让人感觉要命,难以承接下来。
若这次不小心打死了乌雅叶芙琳,别说燕家承接不下,就是东岳也难以承接。
“他就是欠人管,咱们要不要找个合适的女娃娃?他现在立了业,但还没成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听瑾柏说他想找个活得长的伴儿。”
“那要求有点高啊。”
两个鳏夫相互对视,觉得徐直择偶范围瞬间就下降到了极点。
家族,财富,学识,礼仪,相貌等都很好找,但要活的长久,这难度就高了起来。
毕竟他们当年这事也办得不怎么妥当,到现在已经丧偶很多年了。
“除了父王,还没有人敢这么打我。”
“您恢复得挺快的。”
一层层坚冰从乌雅叶芙琳的身躯褪去,休整了一夜,这位长公主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八分。
她幽幽开口之时,徐直只能插科打诨,蒙混过关式的聊着几句。
说好的比斗,要分个胜负,不打怎么行。
如果不打,那怎么赢。
“你们东岳总算是有个像样的男人。”
“我给您带了好几幅画作,这是大师作品,很有深意。”
双方南辕北辙的聊着天,倒也还算融洽。
乌雅叶芙琳说着她的,徐直随手拿了一副海克西斯的画作给她做着介绍。
“你一点也不畏畏缩缩,能打能下手,这很好。”
“相当品的遗迹画作,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
“父王说你是不可多得的俊杰,要我好好接触,考虑考虑,我觉得你很好,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画啊,每一勾,每一撇都有画师独到的深意。”
“我婚姻很自由,北疆的公主是允许外嫁的,你可以娶我,去北疆当驸马也没问题,怎么样?”
“这画,这画不行啊。”
本是门探听乌雅叶芙琳提及的苦教秘密,顺道赔礼道歉,但这事情的转向有点乱。
看着话说得相当直的乌雅叶芙琳,冷脸还带着一点微红的熏色,徐直不知怎么就谈到了这儿。
西流国的人很开放,北疆人是直肠子,涉及相关的话题时也差不多。
徐直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就被这位长公主看了,难道对方就欠这一顿打?
他对自己婚姻大事是挺心,长公主乌雅叶芙琳颇为年轻,只是四十多岁,还不到五十岁,对大修炼者来说,这年龄属于姑娘级别,确实符合活得长久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