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资料？”

柳生宗元搓着手指，一边盯紧着徐直，而脑海中则是不断回忆着某些资料，反复确认着徐直话语的真假。

“青红橙蓝黑白，拳头大小的圆形石头。”

徐直比拟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很是大方的说出这个没啥用的大秘密。

“原来是那种灵石，难怪祖后当年如此。”

柳生宗元在智慧石附近来回踱步，神情有恍然大悟，也有一丝不甘之意。

“那长生呢？”柳生宗元问道。

“成就不朽，即便长生”徐直回道，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相当于赠送，倒是谢谢柳生宗元放过他们一颗人头。

“难能长生，那便不死，成就不朽，即便长生。”

柳生宗元口中念动着的有《不死秘术》的开篇之语，亦有徐直刚刚随口吐出的话语。

他们这番对话过于离奇，商讨复活和长生之道，这已经超出了修炼的纲要，即便是燕家三个师兄妹都听的懵，更无需说并不通晓东岳语的毛利二五郎。

“大宗师在为我思索如何破解那可悲的命运哩。”

毛利二五郎瞅瞅旁边三人，悄声嘀咕，引发了六只白眼齐齐的翻滚。

“我等现在已是千年之后，岂会如他们当时那样。”

“我等现在已是千年之后，岂会如他们当时那样。”

柳生宗元望向了那灰雾弥漫的天空，眼睛闪过复杂的光芒，他微微捏了一下拳头，随后低头垂过来问道“燕老鬼他们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法门？就是怎么进入到那个神奇的地方？”

“他老人家要是有这种手段，早跑过来把您砍死了。”

“呸，别以为我怕他，我只是不想跟他计较，我要是往死里打能把他砍成残废，再砍再残，直到将他砍死为止。”

“行行行，您厉害。”

东岳显然是没有什么法门，一如当年的祖后难给北岛神武续命一样，若东岳找出了晋升不朽的途径，徐直说的没错，他早被燕行侠砍死了。

“你信息哪来的，怎么他们三个像傻子一样，似乎什么都听不懂？”

徐直不是收徒最早的，也并非燕家直系，属于最亲的那类，偏偏知道这种信息，看着有点懵的另外三人，由不得柳生宗元起了点小疑心。

“您把手指头再掰下去一个，我就说这个小秘密。”

“不听了。”

柳生宗元拒绝的相当干脆，只要能相互印证，能判断徐直没撒谎就成，盘根问底并不划算，他这是花数千万甚至近亿的赎金在听小秘密，他现在也有点舍不得。

来源总归只有那些地方，即便猜测也只有几处可言，不是宋家代表的皇室，就是燕家偶得的信息，又或其他出处，但这些并不显得有多重要，只要信息真就行。

“太可惜了，这是一个很大的秘密”徐直颇为惋惜道。

“你就留着这个很大的秘密吧，反正别想让我再掰下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