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这里最好的,甚至不比我在外面的时候差。”
闻言,方辰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好吧,他承认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就以俄罗斯这糟糕的法治情况,索罗斯想要做到这些并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情。
甚至,如果不是放跑索罗斯的干系太大,没人能承担的起,索罗斯已经跑了都说不定。
不过,索罗斯这么一说,他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监狱长,他之前以为监狱长执意不让他去监牢去见索罗斯,是怕监牢的环境太差,吓到他。
但现在来看,闹不好是索罗斯住的条件太好,好的都不像一个监牢,所以这才怕他看见。
监狱长被方辰这一眼看的,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方辰到是浑不在意,甚至连看一眼都欠奉,反而丘拜斯派过来跟他一起来的一个总统办公厅的秘书,厌恶了看了监狱长一眼,然后手一挥,命令人把这个监狱长给从地上抓起来,然后就近找个监牢塞进去。
他其实也不是在意监狱长做的这些破事,毕竟像这样以权谋私,权利寻租的事情在俄罗斯发生的太多太多,每个人的身边都无时无刻的发生着。
这个监狱长最大的错,其实就是没把这事这盖好,并且还让方辰知道了。
那他要是一点动作都不做的话,那就是他的失职。
而索罗斯这个始作俑者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丝毫没有半点这监狱长是因为他才落到这个境遇的羞愧感,甚至连点滴的触动都没有。
在他看来,他和监狱长之间就是一桩生意,他钱给了,监狱长给他想要的东西,那他俩就钱货两讫,更没说谁欠谁的人情,谁对谁应该抱有亏欠感。
至于说监狱长因为他而遭到什么不幸的事情,那就只能怨这个监狱长倒霉。
这件事上,他唯一会烦恼的地方就在于,监狱长走了,他还要跟下个监狱长做生意,才能继续保住他现在相对而言的逍遥生活。
不过,这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地方,毕竟鲁茨科伊他们还没有垮台,这点事还是能罩得住,这次只是因为方辰来了而已,但方辰又不可能经常来。
除此之外,那剩下的不就是花钱了吗,他现在有的是钱。
虽然没有方辰那么有钱吧,但手里的现金五亿美元还是能拿得出来,这些钱在俄罗斯都足够买下好几万工人的大型企业了。
所以说,把自己的小日子给弄的舒舒服服,还是可以的。
唯一缺少的就是自由。
想到这里,索罗斯的面色瞬间垮了下来,看向方辰的眼神变得更加不善了起来。
鲁茨科伊那边就不说了,基本上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缩头乌龟,惶惶不可终日,就怕哪天叶利钦把他们给清算了,哪有能力来救他。
而他真正恼火的就是美国和自己的族人,也都通过渠道纷纷向他表示,暂时还没有任何办法来营救他,至于何时能够成功,那就是更是遥遥无期了。
顶多就是表示,会是在条件合适的时候,跟俄罗斯达成一定的交换协议,然后再在那个时候把他给救出来。
这话说的简直跟放屁一样。
“方先生,你这次来有什么事?莫不成就是过来奚落我的?看看我索罗斯这个手下败家,落魄囚徒的笑话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方先生你的格调实在是太低了。”索罗斯一脸不屑的冷笑道。
闻言,方辰的神情顿时变得玩味了起来,索罗斯这是完全的放飞自我了啊。
方辰想的不错,索罗斯现在的确是完全的放飞自我。
刚刚被抓进监狱的时候,他还是恐慌,害怕,甚至自我否定的,认为实力,能力太差,然后才会落到现在这般境地。
可是时间稍微长了一些,尤其是在鲁茨科伊的关照下和金钱的巨大威力下,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