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副总统鲁茨科伊掰一掰手腕,大获全胜的原因。
所以,方辰肯定能说出许多那些情报机构所不可能知道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方辰的眼光和对未来预测,这点不仅是华夏所需要的,也是令他所叹服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专程来到水木大学来见方辰。
当然了,这更多是为表示对方辰的尊重,要不然他直接派人把方辰请到西苑不就得了。
朱院长问的这两个问题,并没有太出乎方辰的意外,他沉吟了一下,用一种近乎于冷酷和麻木的语调说道“苏维埃解体最初这几个月的情形,就像一个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犯人一样。当犯人从监狱里释放之处,他陶醉在炫目的阳光、新鲜的空气,欣快的自由之中,就像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
“苏维埃人把自己从严格的审查制度中解放了出来,甩掉了苏维埃的重压,摆脱了单一经济,他们那些被长期束缚的主观能动性和也得到了解放。”
“但残酷的是,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运用这些东西。”
听到这,朱院长的面色越发的凝重起来,甚至就连在一旁记录的许建树都觉得一丝胆颤,在华夏这样的红色国家,尤其是朱阁揆当面,说苏维埃是监狱,人民是犯人,这真的好吗?
简直都有点在指着和尚骂秃驴了。
方辰对苏维埃的描述,着实太过于严肃和凌厉了,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这是我对苏维埃整体的看法,政治方面我现在暂时先不谈,先说说我最了解的经济方面,或者说挣钱方面。”方辰的嘴角扯出一丝狞笑。
摊了摊手,方辰随意的说道“轻松赚钱,对于有钱人、有关系的人来说,这就是现在俄罗斯最真实的写照,也是俄罗斯最黑暗的一面。”
“自由的新鲜空气的确令人振奋,但很多人厚颜无耻地利用了这股新鲜的空气,他们利用自由回避法律,欺骗国家,诈骗百姓,逃脱法律的制裁。矿工、靠养老金为生的人、教师和护士领不到工资。”
说到这,方辰突然停顿了,神情有些萧索和无奈,还有一丝丝的自嘲。
这些人为什么领不到钱,就是因为他们这些寡头,他们凭借着权利,以特许银行为武器,利用他们的工资去滚雪球挣大钱了。
俄罗斯的这种状况促使莫斯科出现了一个精英团体,他们的权力凌驾于国家之上,有私人军队,强迫政府不要插手他们的致富计划,威胁任何挡了他们路的人。
但这些话,他不可能对朱院长说,因为他就是俄罗斯最大的寡头,他说这些岂不是在为自己添堵吗?
而且他也无愧于心,他并不是英雄,他无法改变俄罗斯糟糕的局面,也无意改变,他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一份心,让俄罗斯变得不是那么烂。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主动给予普通民众那么高额的利息,在行使俄罗斯央行所给予的特许资格时,从不积压该拨发给其他地区资金的原因。
但他所能做的仅仅如此,不能再多了。
朱院长并没有在意方辰的面色,他只是因为方辰跟他一样,也停留在事实的残酷中而已。
思索了一会,朱院长缓缓问道“你觉得叶利钦有改变这些的意图吗?”
到他这个位置的人,自然知道统治者拥有多么强大的伟力,能做到什么。
说实话,俄罗斯的局势烂的令人心惊胆战,烂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方辰轻蔑的笑了一声,“您觉得哪?”
朱院长默默的摇了摇头。
“叶利钦和他周围的自由改革者们摧毁了苏维埃权力的象征,这是他们干得最愉快的事情,他们不想让俄罗斯再重新复活成苏维埃这样的大国,他们还清楚记得这样做的危险性。”
“所以在做下一个对俄罗斯资本主义产生深远影响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