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传递着智慧的光芒。
而在朱阁揆的旁边,则有几个五六十岁的学院领导,一见方辰进来之后,立刻起身向朱阁揆告辞了,并且向外走出的时候,还纷纷朝着方辰点头示意。
此情此景,方辰忍不住嘴角一撇,这第一次见自己学院的院领导,竟然就将其赶了出去,这算怎么一回事?
很快,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下方辰和朱阁揆,以及许建树三人。
许建树拿着纸揆的背后,看这架势,显然是打算将朱阁揆跟方辰的这次谈话记录下来。
“朱阁揆。”
方辰朝着朱阁揆打了声招呼之后,朱阁揆轻笑一声,指了指一旁的沙发,“方总请坐吧,刚才未能下楼迎接方总,还请方总你原谅,我跟方总你神交许久,但一直也不方便见,这次总算是得愿以偿了。”
听了这话,方辰刚刚坐下来的身板,瞬间绷的笔直,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您下楼迎接我,那岂不是要折我的寿的吗,另外您就叫我名字得了,叫我方总,您这是故意羞我,我这个总在您面前那算得了什么,得愿以偿之类的话,您更是不要再提了,您要是愿意见我的话,我爬山涉水,快马加鞭也要第一时间出现在您的面前。”
他对这位老人的感情,并不仅仅是因为其职位和权势,而是其深深的人格魅力,为华夏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大公无私、刚正不阿的精神。
其此时可是抱着,准备了一百口棺材,九十九口留给贪官,一口留给自己,无非是个同归于尽的信念,才愿意坐在现在的位置上。
华夏有其,幸甚!
这是一种近乎于崇拜的感情。
闻言,朱阁揆不由轻笑了一声,“是方总你先不守规矩的,到了这里,你应该叫我院长才对。”
“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愿意叫您老师。”方辰念头一动,把埋藏在心中许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他自然不满足,这位朱阁揆跟他只是有一个院长和学生之间的私交而已,他想进一步,跟这位朱院长有真正的师生之谊。
闻言,朱阁揆顿时楞了一下,无可奈何的深深看了方辰一眼,跟情报上所说的一模一样,方辰脸皮厚的惊人,简直已经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他这给个杆子,方辰就敢顺杆爬上去。
许建树更是吓得笔尖一顿,把一大片墨迹留在了纸上,忍不住有些惊悚的看着方辰,他真不知道方辰究竟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才能在这刚刚见面不过两分钟,没说上三句话,开口要做阁揆的嫡传学生。
思索了一下,朱阁揆摆了摆手,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恐怕教不了你。”
许建树神情一动,他注意到阁揆说是教不了,而不是没时间教,以他对阁揆的了解,阁揆是不说假话的。
阁揆既然这么说,其刚才恐怕真的动过要收方辰为学生的念头。
方辰眉毛一挑,嘴巴微动,刚想说什么,朱阁揆直接堵住了方辰的嘴,满脸笑容的说道“我可教不出一个短短两三年内,身价数百亿,在企业经营,翻云覆雨的学生。”
说实话,刚才那一瞬间,他的确是动心了,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良才美玉,自然是会见猎心喜,忍不住想要亲自教导,而他算起来也有三四年没有收过学生了。
但不行,真的不行,且不说他是副阁揆,方辰是华夏首富,这两者之间本来就必须避嫌,要不然国外那些媒体,不知道能编造出多少无理的谣言来。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教不了方辰,他平心自问,如果他是方辰的话,能不能做到方辰现在的成就。
答案自然是不。
即便在华夏经济规则现在是他制定的情况下,他要是把自己换做是方辰的话,恐怕连方辰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做到好都没有。
他抽空研究过方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