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昭君掀开裹布,把里面的东西给那门房看了一眼。
站在马昭君身边的江小舟也好奇的瞥过去,发现裹布内是一根约莫手掌长短,二指宽的黑色小木条。马昭君复又用布将那小木条盖好,递给门房“你也莫问我来历,你将此物交给你家主人,他自会明白。”
那门房因为自家小姐生病,这一天见着来许家的生人颇多,因此见到马昭君如此行事,还以为又是和许员外约好来给大小姐看病的能人。因此即便马昭君行事略有古怪,却也没太大戒心,客客气气的从马昭君手里接过东西,言说让马昭君等人稍后,自己拿着东西则跑向了宅子里。
江小舟也新鲜马昭君拿出的是个什么东西,马昭君却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东西啊,就是四皇子给我的身份牌子。如今咱必须要进许家,我就只能仗着四皇子的名号了。这等回去被四皇子知道……哎,说不定就得挨上几鞭子。”
江小舟摇摇头“救人如救火,这事儿我到时会替你说几句好话的。”
这边门房小厮捧着马昭君给的东西一溜小跑,也没多大功夫,就将物事给到了许员外手里。
许员外此时心里也烦闷的很,内宅里因为闺女的病吵闹个不停,所以才独身在会客厅内饮茶躲清净。等到门房将那物事交到他手里,口传了马昭君所说的话。许员外不解之下,便打开了那裹布一观,只见里面简简单单一根黑木条放在布中,上面隐隐的还有个什么图样和字迹。
然而又定睛细看了几眼,许员外立刻站起身子,口中朝着小厮喝道“快去请人家进来。”
江小舟与马昭君很快就由去而复返的小厮引着进门,之后一路看见的园景设计有多么精巧自不必多说。
等到江小舟与马昭君走进会客厅内,许员外早已在屋内站着相候。待等着江小舟二人等人落座,许员外又让小厮奉上好茶,方才开口问道“不知两位公子贵姓?
马昭局回答道“我姓马,叫马昭君,是四皇子亲卫。他叫江小舟,是四皇子的朋友。”
许员外心里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和四皇子有过什么牵扯,还能让他派着眼前二人上门来找自己。
不过如今听马昭君提起江小舟的名字,自己却好像前两日在哪里听过,只是如今猛地回想,却也想不起来什么,但也由此可见,这江小舟也应该和自己没有什么实际的牵扯。于是许员外便试探问道“四皇子派两位公子到我府上来是所谓何事啊?”
然而却看马昭君摇头道“非是四皇子授意,而是我二人受别人所托,才到贵府打扰。”
许员外楞了一下“那不知公子受何人所托?”
不过此刻马昭君却未直来直往的说自己等人是为救周木匠而来,而是说道“托我那人,许员外自然是熟的了。不过实在是身份有些特殊,不好让我等直接说出那人来历。我们此来,只为救一救贵府昏厥未醒的大小姐,若是我们能医治的好了,在说托付之人的名号也不迟。若是我等也束手无策,许员外就当我等未曾来过便是。”
许员外听完这话,顿时心火又起,心想你二人打着四皇子的名号进到我家来。然后也不说何人所托,就要给我的女子瞧病,这我又不清楚你们的目的,哪能就把自己的女子性命托付到你们手上?
想到此处,许员外一挑眼眉,嘴里冷淡道“这位公子倒是说的笑话,你一不说本事来历,二不说何人介绍托付,三不说筹资几何。简简单单两句话抛出来,就想给我女子瞧病去,就算是我那女子病的是人人皆知,但也不是随便谁就能接下我家的事儿的。”
顿了顿,许员外冷笑着说道“还是说你这是要拿四皇子的身份作保?”
马昭君虽被许员外怼了一下,脸上却仍旧笑容不减,反而温和笑道“许员外说的在理,可是我们敢受托上门,自然也有我们的道理。”随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