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灰色的空间之内，在几块悬浮的石块之间蹦跶。

很快，当孙小圣来到原始天尊面前，微微抽走了后者手中的竹简之后，立马朝后退去。

灰色的空间退去，一切再次恢复原样。

“砰~”泥土飞溅，原始天尊直接飞身出深坑。

在空中看着猴子，原始天尊笑了一下“没有想到，我竟然在你这一个小小的猴子手中栽了跟头。”

孙小圣不敢托大，直接摆手“我这不是接着天尊你不会躲我下重手，才胡闹的吗，倒是我有点不知好歹了。”说完，孙小圣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原始天尊在空中，手指在自己的臂膀上敲了敲。

这猴子，不骄傲，也不谦虚，这种品质很难得。

原始天尊笑了笑“今天倒是免了一顿毒打。”

说完，身上的气势散去，轻飘飘的落在孙小圣身边。

“你这个性格，我倒是很喜欢，希望你一直保持下去。”

孙小圣愣了一下，接着有些自嘲。

“我这种性格，在我梦里得世界，不行。”

原始天尊皱眉“我现在倒是对你梦中的世界很好奇。”

孙小圣看了眼原始天尊，笑了笑“那我给你讲讲？”

原始天尊笑道“你那躺椅，还有多余的吗？”

“自然是有！”

……

傍晚，孙小圣和原始天尊躺在一个斜坡上。

迎着晚风，孙小圣讲着故事。

“我梦中的世界，我是一个凡人，当时身在的一锅，叫做华夏。”

“在华夏，虽然每个人都在为衣食住行奔波，也有人经常抱怨，说要吃土了，但实际上，就算再穷的人，也能吃上一口白净的满头还有特制的咸菜，味道还不错。”

原始天尊点头“那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孙小圣笑了一下，在这还存在凡间过度饿死人的时代，与之相比，他倒是真的不错，但是在那一种盛世里，吃一个月的满头是什么感觉？

甚至他一个哥们，取了老婆，因为家里穷，还要带孩子，每天省吃俭用，为了家，做了两份工作，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强颜欢笑，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比如说当初的自己，多次因为自己性格直，说话直，经常因为得罪领导而坐无业游民。

最让孙小圣觉得难受的是，你用心做事，哪怕是发现领导有问题，提出来意见，结果那领导到处诋毁你，那是什么感觉？

摇了摇头，孙小圣不在想这些，而是想到华夏的战士，有些敬畏。

“其实，能够有这样的盛世，是华夏的军人，用身躯捍卫的，我很感谢那些军人，是我觉得，真正的以凡人之躯，可屠神的存在。”

原始天尊笑而不语。

凡人之躯能够做到屠神的，这洪荒世界，多数以武入圣的，道也很现实。

但是能够以武入圣的，那可是需要钢铁一般的意志。

若是这猴子说的那些人，真的有着这样的意志，说能屠神，倒也不是假话。

“那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世界，我都人不知想要去看看。”

原始天尊笑着说道。

孙小圣低头，沉默了良久。

若是那那个世界的传说是真的，为何后世不见仙，没有灵气，也没有任何超凡的事情？

或者说，到了那个时候，这三清在哪？后世也有佛祖的信徒，那么，真正的佛祖又在哪？或者，自己真的成就从那石碑之上，摘了齐天大圣的名头，那么，到了那个时期，自己，有身在何处？

没有在想这些，孙小圣微微闭上了眼睛。

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这古神战场的风，还有空气。

风，有些凉，即便是他现在是仙尊也是如此。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