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关的院门,从里面下了门闩。此外这所院子院墙极高,外人从外越墙而入,再带着一具尸身越墙而出,我与王黑头怎么可能听不见?”
“你的意思,就是那王琛变成了鬼,白日钻入地里了?”孟户不悦道。
接下来,一行人又急匆匆再次赶回了那所院子。
进了院子,刘章先快步奔到厢房,发现放置王琛尸身的木案果真空荡荡的,此外一干被击毙的凶悍武士,一个不少,都直挺挺排成一行僵在那儿。
刘章皱着眉,出了厢房,又进了正房,见六名少年依旧痴痴呆呆,疯疯癫癫,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而另一名缇骑王黑头怕中了调虎离山,自那名缇骑出院飞奔报信,拔出腰刀,站在正房内死死看守住了这六名缇骑。
接下来,刘章皱着眉头,绕着院子的那圈院墙,一尺一尺仔细察看,连转了两圈,却是毫无所获。他眉头越皱越紧,忽然发现院子内,就有一处场所还没有察看过,——茅厕。
他捏着鼻子,钻进了茅厕,过来半响,等他再次出来,却是脸色极为难看!
“王黑头、田大有,你们两个混账给我滚过来!”咬着牙,刘章怒骂道。
王黑头与田大有仓皇走近。
孟户带着吴奇、孙科弓等一干缇骑也凑了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刘章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两名缇骑鼻子痛骂“我教导你们多少次,遇到突发情况,首先要冷静、冷静、冷静!你们也是多年办案,大理寺缇骑的精干了,见多了怪事奇案,而今一具不翼而飞的尸身,就将你们两个吓傻了?大理寺缇骑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光了!”
两名缇骑被刘章一顿痛斥,骂的头晕转向。
孟户与一干缇骑也是不明所以。
刘章骂了半天,恶气出的差不多,才恨恨道“你们俩,滚进茅厕,好好看看,可有什么异常?”
王黑头与田大有一听,争先恐后向茅厕跑去,惶急的模样像是憋了三天无地排泄一样。而孙科弓一脸好奇,就也要跟进去看看,却被刘章狠狠瞪了一眼,摸了摸鼻子,不敢乱动了。
过了盏茶工作,王黑头与田大有带着浑身臭味儿,从茅厕钻了出来。
两人一脸震惊、疑惑、不解,走到刘章跟前,拱手讷讷道“大人,经我们仔细查看,在茅厕内一角,有一双比较清晰的脚印,应该是刚才不久,有人在那儿站立所留。可是、可是,如果说是王琛站在那儿所留的话,可是他、可是他明明、明明死了啊,怎么会跑去茅厕站着?”
“嘶,还真闹鬼了……”孙科弓一脸震惊,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给我闭嘴!”刘章瞪眼道,旋即对两名缇骑道,“谁说人死就不能复生?”
转而他对孟户一拱手,一脸惭愧,道“大人,是我太过疏忽了,忘记那王琛可是尚药局侍御医,一身医术出神入化。如我推测不差,他当着我们面服毒而死,其实服下的并非真正的毒药,而是他配制的假死药。服下这种药,表面看,面目发黑,嘴角流血,气息全无,身躯僵硬,好像死透了,实则不过类似于蛇、蛙冬眠的假死而已。
当我们离开后,这厮从假死中苏醒过来,悄悄跑出了厢房,站在茅厕之中,耐心等待。不多久,田大有这混账溜出来,跑去厢房摸死尸身上的钱,却发现王琛尸身不见了,惊慌失措之下,两人略一商议,王黑头继续看守六名疯少年,他则飞奔而出,找我们报信。
田大有出了院子,惶急之下,仅仅将院门虚掩,也忘记落锁,而王黑头在正房疑神疑鬼看守那六名疯少年,王琛这厮就大摇大摆出了茅厕,穿过院子,从大门堂而皇之扬长离去。”
“这厮,还真他母的是个人才啊!”孟户一听,恨恨骂道。
“你们两个混账,在这起案子中,至少犯了两个错误,第一,没有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