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雄安探路回来,拿着一个信封递给张献“公子,其实我一直都有收到继夫人的威胁,让我时时刻刻汇报你的行踪,我一直留的是我们在苏州定居,开了家医馆,医馆的名字都是张记,名字也用的是您的,我是在夜里偷了您的章去做的。”
“公子,今天雄安本不该告诉你的,免得您又胡乱猜忌,但如若不这样,到时若是真见到继夫人,我怕您?”
秦梦和魏玄站在一旁看着雄安和张献说话,魏玄拉着秦梦“盟主,我们不便参与你们的家事,我们先到一边去。”
张献闭着眼睛喊着“不必了,本就不是大事。”
“雄安是我娘亲信的后人,他若是害我,从我躺在床上祛毒的时候就该害我了,但也是从塞了女人进来后,我才对他心有顾虑的。”张献寥寥几句说出了雄安的疑惑。
雄安跪在地上表忠心“公子,雄安从小吃的是您母家的粮食,我们一家靠您母家扶持,我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不过我之所以答应和继夫人的合作,完全是因为为母报仇心切。”
雄安的一跪,让张献立马来了主意,转身看着秦梦“小梦梦有件事情还真得你去办,等下你拿着雄安昨天拿来的衣服”
秦梦在雄安一阵吩咐下换上了昨天的粗布衣衫,等秦梦出来后,张献不满意的摇头“还是不像是种地的,你这样太外行了。”
秦梦手掐着腰“我又没种过地,我要不去跟着附近的大爷大妈学学,我再来?”
秦梦转身就要走,魏玄在后面补刀“去学习也行,反正现在一时半会我们也进不去。”
雄安跪在地上看着张献“公子,难道您是不信我吗?”
张献笑着“雄安,我怎么会不信你?这几年我一直在苏州经营医馆,我专心营业,却不知道你在我背后到底做了哪些幺蛾子?你就不怕死?”
雄安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从腰间卸下腰带,作势要勒死张献,张献却步步后退,躲在魏玄的身后,皱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待我?雄安你别忘了,你当初是在谁家长大的,我母家未曾亏待过你们一家,如今你却反过来杀我。”
雄安此刻眼底泛红“我没忘,可若不是你母亲待着的我母亲陪嫁,我又怎么会年纪尚幼时就被调来你身边伺候,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们,我母亲就不会死。”
“我母亲的死都是因为你。”雄安说着就朝着张献的方向走过去,魏玄挡在前面呵斥“雄安说笑归说笑,犯错了就得认,你要是不认,我帮你认也行”
雄安把矛头引向魏玄“你一个走狗有什么可在我这里猖狂的,我是家仆,你不过是一个会武功的奴隶,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雄安一句句大放厥词的话,惹得在暗处偷听的小勤非常满意,小勤走后,雄安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腰带扔在地上,眼底带着委屈的看着张献“公子。”
张献这才从魏玄的身后站出来,把手背在身后,笑着“既然戏演完了,我们就言归正传,我会让雄安带着我的尸首回去,秦梦是我的遗孀,也就是所谓明媒正娶的夫人,魏玄是夫人的表哥,等下夫人一定要哭的声嘶力竭的,好配合我这个继母演好每一场戏。”
秦梦没好气的看着张献“知道了盟主。”
张献看秦梦不情不愿的过去宽慰“只是演戏,我又不是真的有事,你就这么担心我?”
魏玄在旁看着酸溜溜的“二位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我看你们两个就挺般配的,要不你们干脆在一起算了。”
秦梦眼神锁定在魏玄的身上“我说你这种时候是用来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吗?你不知道盟主现在的处境吗?还有心思开玩笑。”
秦梦看张献眼底的失落,眉头锁着,安慰“盟主,我有个更不错的办法,真的,我们进去之后,就给你继母打晕,把她装进棺材里,活埋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