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他又说不出。
自大少爷在夜游凌平湖再遇夜大小姐后,除了近身侍候的他与同为大少爷心腹的永籍外,没有人知道在此后的一个夜里,大少爷突然在上观院摔了一跤,自楼阁滚下,长长的楼梯石阶将大少爷的头都磕破了,当时大少爷只昏了一会儿,前后的时间还不足他跑出院去喊人,大少爷便醒了过来,告诉他,绝不能将大少爷磕破脑袋的事儿传出去。
在大少爷养伤的那几日里,大少爷没到国子监上学,一直躲在上观院书房中读书,为了不让磕破脑袋的事情让谁晓得,大少爷是连世子爷世子妃都不见,世子爷站在书房外听着大少爷大声朗书听了许久,最后同他交代好好侍候大少爷,但凡有事儿,不管大小事都要往絮临院递声外,世子爷便劝着担忧的世子妃回院去,国公爷与太太也在世子爷轻描淡写下,以为大少爷不过是在用功读书,并无大碍。
数日后,大少爷磕破的伤口愈合,又在头发中,只要不再扯到伤及,已然不会渗血,大少爷便回了国子监读书,直到游左俩副将在一日内被毁,他突然听到大少爷站于窗边,说了两个字怪了。
怪了?
怎么怪了?
他没听明白,但结合京中赫赫有名的三大营俩副将同一日被定下凌迟绞刑,他也觉得一日之内发生的事情皆巧合得惊人,连他一个下人,都觉得有蹊跷。
大少爷是主子,想得比他多比他远,特别是伤好后的每一日侍候,都让他觉得大少爷再不是从前的大少爷,目光多了几分深沉,话语少了几分外露,许多事情大少爷都在悄悄地做。
伤好后大少爷做的第一件事儿,便是迅速建立了八部众,费的时日不过三月光景。
他不知道大少爷建立八部众是为了什么,但他与永籍都看得出来,从前大少爷对夜大小姐的亲近只是因着世子妃自小在大少爷耳边念叨,待大少爷长大,便替大少爷讨了夜大小姐为妻所影响,现今大少爷关注夜大小姐一切的目光,却炽烈得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