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渐行渐远,可屋内的朱家还是顶着那象征着“哀”的面具。
“司徒老弟,刘老弟,你二位怎么看?给哥哥我拿个主意。
这可真是给哥哥我出了个大难题啊。”朱家低头望着刚刚两名烈山堂弟子站着的位置,似是自言自语的道。
从堂后走出了两名男子,一人正是农家四岳堂堂主司徒万里。
还有一人,一身红衣,两边的留海遮住了部分的眉毛,八字胡下的嘴角永远挂着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
神农堂,刘季。
来投奔农家的人并不少,为了荣华富贵也好,为了生存也罢,为了兄弟情义的也有。
虽说朱家没办法向田言那样给堂下弟子大批的发钱,但和田猛,田虎兄弟比,他起码也是真的把堂下的弟子当兄弟看,时时处处的想着自己的一帮小兄弟们,这让他赢得了一批人的追随。
“朱堂主,此时情形并不明朗,小心为上。”司徒万里思考了一会儿,捋了一捋自己的小胡子,对着朱家建议道。
“你的意思是,田言堂主要杀我?”朱家脸上还是那一张象征着“哀”的蓝色面具,他看向司徒万里的方向,语气带着几分担忧的问道。
一旁的刘季闻言,可谓是被震惊到三观尽碎,他这个人好赌,和司徒万里的关系不错,但怎么司徒万里一说话,他就听不懂了呢?
“我没这么说,也没有这个意思。
当年陈胜吴旷之事,想来侠魁也是没有那个意思的,都是农家兄弟,情况不明朗之时,怎能斗的你死我活?
但很多时候情况如何,怕是不尽人意啊。”司徒万里若有所指的低着头道。
他手里还捏着两枚骰子,细细的把玩着。
“大哥,恕我直言,你得小心田仲啊。”刘季一身红衣,手中拎着一个酒壶,看着朱家道。
刘季武功还可以,虽说比不得地连,更做不到如田言那般可以轻而易举的以一敌百,但他这个人是真的讲义气,而且豪爽聪明,值得一提的是,他最开始是打算去投奔田言的,不过当时烈山堂不对外招人,所以他便跟了朱家。
“田仲这个畜牲!我早晚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朱家的脸上换上了一幅象征着
“怒”的面具后,对着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