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举公,还请好好的思量一下在下所言,看看到底对不对,是不是这个道理。
文举公,人生在世,所能够依靠的还是自己。
这话确实不假。
不过人力有穷尽。
但有些事情,仅仅只是依靠自己一个人, 是没有办法去做的。
有些时候,跟对了人,要比自己的能力这些,更为重要……”
北海郡这里,许攸看着孔融如此说道。
孔融哼了一声道:“跟着袁绍便好了吗?
袁本初当真就能比得过陶恭祖?
若是论起家世这些,陶恭祖确实不如袁本初。
但是如果真的论起了做人, 陶恭祖可比袁绍强上百倍!”
许攸一听这话,便知道对方这是还在生之前遭遇黄巾,向袁绍求援, 袁绍不曾搭理他的气。
对此,他并不慌乱,而是笑道:
“文举公还是因上次之事儿。对本初怀恨在心。
您有这等想法,也能够理解。
不过本初那里,倒也并非不想救援文举公。
实在是当时,本初也是分身乏术。
北方公孙瓒那厮,实在强悍。
当时本初被打的抬不起头。
自保都要困难,又哪里有能力前来救援?
本初每每说起此事,心中便多有愧疚。
说对不起文举公。
上一次的事情,两相对比之下,陶谦做的确实不错。
解了文举公这里的黄巾之围。
不过有些事情,文举公还是要好好考虑清楚的。
陶恭祖那里, 对文举公确实不错。
但是不要忘了, 陶恭祖年事已高。
最近听闻,因为朱儁之死等事情,他直接便卧床不起好多天。
看起来阳寿已经不多。
徐州那里, 真的能够拿出来一用的, 也只有陶恭祖一人而已。
在他离世之后,文举公觉得,那里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人物?
还有谁能够护住文举公?
靠那个不完整的刘玄德吗?
那不过是一个妄托汉室宗亲之名,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织席贩履之徒罢了!
依照文举公的身份地位,到时便当真愿意臣服这能人之下?
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且不说其身份出身,单论其才能,文举公觉得,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能够成事吗?
能够抵得住本初?
还是说文举公觉得,与这样的人联合在一起,便能一起抵住本初?”
听到许攸这话,孔融变了面色。
其实,这些也是他在心里面有所犹豫的地方。
若非如此,在许攸到来之时,他便已经是让人将许攸给赶了出去。
不会与其相见。
“你这是在威胁我孔融?”
孔融望着许攸,需要面色不善的说道。
许悠摇摇头道:“并非如此,许攸有几个胆子,敢来威胁文举公?
只是向文举公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有些事情需好好想一想,不能够行差踏错。
这些可都是关乎自己身份地位的重要事情。
本初那里,是当真想要让文举公前去。
需要文举公这等德高望重之人进行帮扶。
文举公手握北海之地,在青州这里更是德高望重。
便不想再更进一步,掌控整个青州吗?
到时间,本初必定会对文举公格外重视。
本初那里,即将把公孙瓒彻底拍死。
而后便会带兵南下,攻打打兖州。
青州这里和兖州相邻,又与冀州相邻。
文举公觉得,那如今正在兖州那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