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的分别归家。
这种情况,看的那路过人,不由的暗自称奇。
这样的带头人,这种分钱的方式,他是真的没有见过。
子义兄?
义子兄?
谁叫子义?
这人心中这样念叨。
这样念叨了一阵儿之后,心中一个激灵,想出一个人了。
太史子义?
太史慈?
莫非,方才那领头之人,是太史慈?!
听说太史慈之前,因为仗义行事,招惹了一些人,后面到辽东去避祸去了。
却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回来了!
在想起方才那带头之人,极有可能是太史慈之后,这人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这样的举动,发生在太史慈身上,是正常的事……
这人猜想的一点错都没有,这人不是别的,正是太史慈。
如今从辽东归来了。
太史慈思家心切,背着枪,骑着马,马背上带着一些东西。
其中有一张,是上好的熊皮。
这东西他没有舍得卖,准备带回家给自己母亲冬天盖着用。
卖给别人,别人也是用来盖,还是留着给自己母亲最好。
自己母亲年纪也逐渐大了,冬天怕冷,这熊皮给她刚刚好……
一路想着,太史慈来到了家中。
此时母亲正在院落之中,做着一些事情。
太史慈百步之外就下了马,朝着自己母亲奔去,刚到院门处,就直接对着自己的母亲,跪了下去。
“阿母!”
他出声喊道。
太史慈的母亲听到动静,转头来看到了归家的太史慈,不由的喜从天降。
一时间愣在当场,然后朝着太史慈迎来。
伸手拉住太史慈的手,仔细打量,看有没有伤。
旋即拉着他让他站起来。
母子相逢,心中分外激动难掩。
太史慈母亲,忍不住的为之落泪。
拉着他的手中,询问了不少的事情。
然后就拿出珍藏的一些白面,用来给太史慈做好吃的。
看着满是欢喜,忙碌着的母亲,太史慈忍不住的露出笑容来。
心里面很是舒畅。
回家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的时候,慈母犹豫一阵儿之后,最终还是望着太史慈道:“我儿,黄巾余孽复起,攻打北海太守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
太史慈道:“归来的途中,倒也听说过一些。
这北海太守,据说到任时间已经不短了,不是初来乍到,怎么能被黄巾贼给逼迫的这样狼狈?
听说,还是孔子后裔……”
慈母道:“有些事情,我儿才归来,本不想与我儿说的,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知我儿。”
听到自己母亲这样说,太史慈也变得郑重起来。
他对着自己母亲拱手道:“阿母请说。”
慈母道:“这北海太守到任之后,不知何处听了我儿的名声,前后数次专门遣人前来过问我儿,言语之中,对我儿很是看重。
每次来,都奉送赠礼,我推却不要,对方却强要放下离去,无奈只得收了。
以往我儿不曾回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我儿回来了,那这事情我就必须要与我儿说。
刚好现在,北海孔太守那里遭遇黄巾,我儿不若前去解围,为孔太守出一些力气,也算是回礼了。
咱们,不能白要别人的东西。”
听到自己母亲这样说,太史慈道:“这是正理,阿母说的对。
孩儿这就去都昌城。”
说着就去准备,竟是要立刻出发的样子。
慈母就开始在这里飞快的准备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