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
乔桑榆摇了摇头,脸色却是异常的苍白
再后来,两人心照不宣地改了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
直到小井的电话响起——
n姐?我?我在外面啊?不是说晚上没有活动的吗?好,那我马上过来给你做造型。”听断断续续的内容,应该是那边有了工作,急需小井赶回去。
听小井打电话的语气,还挺委屈。
n正如小井所说,脾气不好,难以相处。
“桑榆姐,那我先撤了啊!”小井挂了电话,便急急忙忙地走,不忘最后劝一句,“要是经济公司找你,一定要答应啊!我到时候还想跟着你。”
说完,她摆了摆手走了。
周围又恢复了一室的寂静。
乔桑榆的脸色有些白,脑中还想着林曼的事。小井无意一说,反倒是提醒她想起了不少东西——
林曼婚礼上的那场爆炸,和祁漠有关系。
这个事实,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可除了那件事,她曾亲眼见过祁漠扭断别人的脖子两次。这些都是亲眼所见,不需要证据。
她的心不禁一点点地凉了下来。
祁漠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她一直都很清楚。只是最近又忽略了
她不由想起最近的点滴——
她在飞机上冲他发脾气、她抢了他的床、她发狠地咬他、她颐指气使地让他去订饭记忆的碎片纷涌而来,一下子全部袭入她的脑海,让乔桑榆不禁觉得头疼。
她现在突然觉得好幼稚。
对祁漠有那些行为真的好幼稚!
他能优雅地处事,也能优雅地杀人。他会温柔地待人,她却借此肆无忌惮是她忘了形。
乔桑榆轻叹。
她垂眸,看了眼在手中握到微暖的桃子,然后默默地将它放回了一边
翌日。
祁漠来得很早,保姆帮她洗漱完,他正好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白大褂的医生。
“恢复情况很好,没有发烧,也没有伤口感染的迹象。”医生微笑着解释,对于自己的手术成果信心满满,“后期就是注意休息,要回家修养也行。”
毕竟有钱人家里的医疗环境,不比医院差。
祁漠点点头,低声和医生交代几句,后者应了声“好”便走了。
祁漠这才转头,正式看向床上的人。保姆也不知出去干嘛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乔桑榆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目光明显回避着他。
一夜不见,她对他多了淡漠和疏离。
“那个”她低着头喃喃出声,连叫他的名字都避免了,“我想住在医院里。”
乔桑榆别过脸去,视线转而看向窗外。病房的楼层很高,她看不见外面的风景,只能看到阴郁的天气于是莫名的,她的心情也跟着有些燥。
等了数秒也没等到祁漠的动静。
她抿了抿唇,重新转过脸来,却发现他已脱下了外套,正在解衬衫的袖口,然后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面色自然地走向她“可我没时间天天跑医院。”
说话的同时,他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弯腰作势要抱她。
乔桑榆一慌,想也没想地抬手挡住他。
“那你可以别过来的!”她脱口而出,一手按住祁漠的胳膊不让他抱自己,另一手则紧紧地抓住了床栏,面上闪过明显的慌张,眼底却执坚持。
祁漠果然停了动作。
他松手,没有直接抱她,反而撑上床面,双手一左一右地支撑在她身侧,把她圈制在有限的空间内,然后俯身,俊脸凑近她“乔桑榆,我又得罪你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淡,呼吸温温热热地喷洒在她的颊边,和她紊乱的气息纠缠。
空气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