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镜想了想,“这两日我不会出府,你去跟着春霍,看看他什么目的,我也好早做准备。”
得了命令的月移不在,于是给花辞镜守夜的又只剩下枫秋。
枫秋知道花辞镜这几日都少眠,总是要守着等她歇下了再睡,然而今晚枫秋缺觉得自己格外地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沉沉睡去。
枫秋脑袋砸到案上的声音很是响亮,惊动了正在读书的花辞镜,然,她没有起身去看,反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读书。
“你可真是有趣,跳窗难道还成了一种乐趣?若是有人知道璋王的兴趣就是夜间跳未出阁姑娘的窗子,定会将这桩乐事传扬遍整个宣华。”
“你怎么知道是我?你是否对我投入了太多的注意力,所以才会如此敏感……”
萧霜华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讲这么多废话,也许是期盼着花辞镜可以给自己一点小小的回应。
如果萧霜华只开头一个问题,花辞镜还是答得出来的,但他偏生又多讲了一句,让她有些许不自在,“璋王真会说笑,我们之间本就是生意,你来我往,互利互惠,何谈其他。”
花辞镜刻意冷掉的声音将萧霜华心头的小小火苗瞬间浇熄,阻拦了他更近一步。
“也对,你向来心狠……我今次来不过是想提醒你,萧霁月的手段层出不穷,你活着他必然是要找麻烦的,就算你待在侯府里面,他也有办法让你走出去。”
嘭的一声,窗户被撞上了,花辞镜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个傻子,子虚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却没有人议论、猜忌,着实不正常,于是她动用了银镜谷的势力查了查原因,本以为是萧霁月想要抹掉那天发生的一切,未成想最终将她的生死和名誉放在首位的人竟是萧霜华,她忽然间就明白了他看她时的眼神。
花辞镜心里清楚得很她回来的目的,她不能沾上儿女情长,更不能给他留下一点希望,所以,她只能选择辜负他的心意,也许痛了便能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