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我对谢南初只有纯粹的欣赏,并无其他意思。”玉暖乖巧的依偎在云贵妃身边说道。
云贵妃亲昵的捏捏玉暖的小鼻子,惹来她娇气的轻哼。
“你这丫头,这‘欢喜’二字如何能随意说出口?”云贵妃虽是这样说,却毫无责怪的意思。
“玉暖啊,既然你对人家谢世子无意,那便要和他保持距离,你要知道你可是未出阁的女子。”云贵妃很郑重的与玉暖说。
“而且那谢世子,除了长得好一些真真是配不上本宫的宝贝暖儿。”谈起谢南初,云贵妃也表现出几分不喜。
倒也是这个理儿,纨绔子嘛,喜欢的人又有几个呢?
玉暖是下意识要去反驳,那可是她心心念念的男神,怎能让他人侮辱?
正要说,就是翠花001都已经准备好了要脱口而出自知的话,门外传来一声公公的声音。
“陛下驾到——”
“晋王殿下到——”
就这么硬生生的打消了玉暖要脱口而出的话,这下子也只能咽下去了。
宿主,你可千万别作死!
玉暖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见不得别人侮辱我男神。
……花痴!
我花痴我乐意。
……没救了。
云贵妃在贴身大宫女的搀扶下下美人榻,见玉暖还愣着,笑了一笑,娇嗔,“还愣着作甚?”
玉暖回神,连忙起来,小心翼翼的扶着云贵妃。
不过是片刻的时间,弘元帝携温润如玉的少年走了进来。
这二人都换了一身衣服,穿的是便装。
弘元帝穿了月牙色的袍子,宋玉瑾则是换了一身绣着青色竹叶的袍子,两个人站在一起莫名的让玉暖想到了“亲子装”这种物品。
“臣妾给陛下请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
说实话,玉暖的这个礼节是真的不算标准,但弘元帝半分生气的架势都没有,笑着走过来,亲自扶起了云贵妃和自己女儿。
“韵儿,你身子不大好,往后便不必行礼了。”
云贵妃连忙含笑,“谢陛下恩典。”
“儿臣给母妃请安。”宋玉瑾拱手行礼,端端正正,一派清朗正气。
“今儿个一下朝便听说朕的宝贝女儿进宫了,朕便马上带着你哥哥换了衣物赶来,让你这妮子等久了。”弘元帝笑得十分的和善。
宋玉暖娇俏的笑着,娇嗔道“父皇说什么呢?您是天子,儿臣等您那是天经地义。您这样说,可就折煞儿臣了。”
弘元帝大笑,一手牵着云贵妃,一手牵着玉暖,双双坐在美人榻上。
三个人坐在美人榻上是略显拥挤,玉暖只好缩下来,依偎在弘元帝腿边,这样不但不显得卑微,反而是女儿满眼孺慕的看着父亲,那样发眼神真是让人无法不宠着啊。
“陛下可用膳了?您日理万机,可千万要注意龙体。”
玉暖看着弘元帝和云贵妃二人之间说话,这思绪不由得飘远了。
《金蝉晋王妃》一书中曾经提到过,在十年前云贵妃的母族云家涉嫌谋反,被满门抄斩,而云贵妃因为过度悲伤,再加上身子不好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就香消玉殒。
而本该死了的云贵妃现在好好活着,不仅如此,弘元帝还对其十分宠溺。
那么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好像都是十年前出现了偏差,难道就是因为她一不小心跑岔了,没掉入沼泽地,换来整个故事的走向都变得这么诡异?
马车摇摇晃晃,宋玉瑾见玉暖还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得放下书,问道“可是身子不适?怎的一出宫就魂不守舍的?”
玉暖没听到宋玉瑾的话。
翠花001……我到底找了一个多蠢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