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将自己这些日子在皇子府中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玉儿,当然隐去了其中的一些秘密,比如白莫风那件事情,其他的都没有瞒着玉儿。
闻言玉儿不由得唏嘘,只感叹有钱人的日子其实还不如乞丐来的松快,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她待不下去了,宁愿回去做乞丐。
两人在房中谈了许久,贺潮风从外面回来,去主院停留不过一柱香,便起身去往蕙草院。
贺北沉声道“漱玉公主也在蕙草院,侧妃娘娘与漱玉公主感情真好。”
“他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自然感情好。”
“听说主院的娘娘将侧妃娘娘给禁了足,三天才能出去一趟,每次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贺潮风凝眉,“还有这事?芙婉实在是太紧张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抛头露面的。”
贺北闻言不由得惊讶。
殿下,何时这么向着主院娘娘了?
贺潮风沉默,直接去了蕙草院。白芷在外头瞧见了连忙高声喊道“殿下到!”
江予月心道奇怪,已经这个时辰他怎么来了?饭菜都已经吃完了。
不过奇怪归奇怪,还是和玉儿一起到了门口迎接。
“殿下。”
“殿下。”
贺潮风抬抬手“起来吧!今日本宫也是忙里偷闲才有空来到此地,说说看这些日子你们在郊外所见所闻?”
江予月不由蹙眉,这殿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些日子自己做了些什么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还要说什么所见所闻!
玉儿倒是配合,“殿下,玉儿觉得十分佩服他们也羡慕他们,当初玉儿来了京城投亲不成,没有碰到像殿下和娘娘这么好的人,走了不少弯路,以至于只能栖身于破庙当个乞丐。”
听见玉儿这么说,贺潮风凝眉,良久才道“此一时彼一时,不过本宫听闻你投亲路上遇到了流寇,你与我细细说来。”
听见贺潮风这么问江予月皱着眉头“殿下,伤心事莫要再提。”
玉儿的脸也沉了下来,贺潮风却道“这些灾民来了有段时间了,可这一路上并没有碰到流寇,玉儿你说的那些流寇究竟长的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别之处?本宫一定给你出口气!”
贺潮风这么说让江予月嗅到了一丝阴谋。
“殿下,您的意思是……”
“你们别管,总之这一路上你遇到了什么困难都要与我细细道来,我会沿途布置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到贺潮风这么说,玉儿是真的相信了,“其实那些流寇我也说不好,只是当时我们逃出去之后一路狂奔,到了天黑以后刚刚找了个地方歇息下来,他们就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
因为是天黑,娘亲和妹妹为了掩护我都死在他们刀下,我侥幸逃出来。”
玉儿回想起那一晚上,依旧感觉胆战心惊,贺潮风犹豫良久,这才点点头,玉儿看了一眼江予月,江予月没说话,此时三人房中对视,有些尴尬,玉儿只能微微福身退了下去。
再说下去,她会忍不住哭出来的,等她走了以后江予月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难道此事与京郊的灾民有关?”
贺潮风冷声道“从南方水灾一路走到了京城,这一路上没有遇到流寇,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虽说难民没什么银两,可是他们中间可是有不少妙龄少女。”
贺潮风的话让江予月心里一沉!
贺潮风说的没错,若是换成平常时候,就算人多,流寇也不会放弃的,更何况他们在逃难的时候都成一团散沙了。
江予月不愿意往那一方面想,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
“此事要么就是玉儿撒谎,要么就是这灾民背后有人指挥。”
贺潮风一回来就说出此话让江予月心里一沉,“若如此的话,那么之前所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