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声，在经纪人圈里也算是小有成就的。

如今从乔雪解雇，沦落到保洁，接受曾经同行的耻笑，这对蒋芸来说是极大的精神打击。

而霍子煜刚才让她直接来打扫洗手间，更是让蒋芸所有的尊严都彻底扫地。

不是扫厕所不体面，而是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经纪人忽然沦落到扫厕所，这种巨大的落差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不过此刻楚菲也顾不上管蒋芸，她关心的是刚才蒋芸拍到了什么。

“大哥，手机能给我看看吗？”楚菲没上前，只是远远的伸出了手，一副防备的模样。

霍子煜挑挑眉，却没把手机给她，只是随口说“放心吧，什么都没拍到，仅此而已。”

这丫头啊，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若是想要来硬的，她还能完好的站在这吗？

楚菲皱眉，不亲眼看看，她不放心啊。

“大……”

楚菲还想说话，门外又响起敲门声，紧接着乔娜拎着购物袋进来。

“菲菲，我看蒋……霍总也在。”

乔娜反应极快，虽然很惊讶看见霍子煜在这，但没有表现出来。

霍子煜浅笑“小菲，我在会议室等你们，你们先聊。”

说完，他朝着乔娜点点头，然后走出休息室。

不得不说，霍子煜的教养极好，即便是对乔娜，临走的时候也会打招呼，这不是一般他这样的身份的人能够做到的。

乔娜一边关门，一边皱眉问“他怎么会在这？”

楚菲叹气“别问我，我也想知道。”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我也多余问，他应该不至于强迫你。”

“……嗯，是没怎么样。”

“怎么还迟疑了？”乔娜笑了。

楚菲皱起眉，极其恼火的说“虽然他没做过分的事，可他绊了我一脚，然后我就扑到他身上了。

事后他还一本真经的跟我说开个玩笑，你说有开这种玩笑的吗？太没分寸了吧？！

霍子煜这人，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像个翩翩公子，但其实真的很腹黑！”

楚菲越说越生气，真是很久都没这么恼火一个男人了，有种“我看你不爽但又拿你没办法”的感觉。

乔娜听完一愣，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行了，也不是大问题，他要真是那种心术不正的人，可能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了。”

“话是那么说，可也很窝火啊。”

乔娜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口问“不说这个，蒋芸刚才慌慌张张跑了，你知道吗？”

她本来还有点担心，不过刚才霍子煜在，估计蒋芸也不会干出什么事来。

楚菲脸色冰冷“她拍了照片，想威胁我们，还好霍子煜发现得早。”

说完她拿起购物袋里的衣服，然后脱掉浴袍又扯下浴巾，开始换衣服。

霍子煜那边，拿着手机进了会议室，看着视频的内容，缓缓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