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

她竟然还横起来了呢！

辛昊起身，这里应该暂时容不下他了。

“你们慢慢讨论这个问题。但是，温小姐，求人办事，要拿出求人的姿态。”

说完就径直往办公室门外走去。

温暖“……”

怔怔地看着辛昊离开，想伸手去拉，什么也没抓到。

单独和顾炎在办公室里，温暖莫名地有点紧张。

“顾先生，这事，你看看，能不能帮个忙？”

生怕他不答应似的，温暖立刻举起手，做发誓状“澄清之后，我保证再也不来骚扰你。”

顾炎一言不发，睨着她，不动声色地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边。

沉声道“听说温小姐有点毛病……”

温暖错愕“……”

目睹她秒变呆滞的脸，顾炎微微勾唇“我指的是，温小姐的记忆比较混乱。”

“呃……顾先生，你放心，我只是记不清以前的很多事情了，但是现在……没毛病。”

以为他是担心她会忘记自己承诺的事情。

“答应不再骚扰你，就一定会做到。”

她信誓旦旦地一再保证。

顾炎不以为然，却问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整过容吗？”

“我……”温暖摸了摸鼻子，“好像……整过一点点。”

她不记得了，也没听到谁说她整容的事情。

但是鼻梁那里的明显是不一样的。

“也许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又爱美，跑去做了微整吧！这个事情我还真不记得了。”

她说着说着，顾炎眼中的寒冰竟慢慢地化了。

温暖明显感觉到他的面色较刚才柔和许多。

“眼睛，还有下巴呢？”

他重点盯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好看，是真的好看，比周成蝶的更大，但是却没有她那样的神采奕奕。

“顾先生，这样直接问一个女人有没有整过容，似乎很不礼貌吧？况且我也说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顾炎“……”

温暖疑惑，也充满了警惕“可以问一下，顾先生打听这些是想干嘛？”

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温暖就低下了头。

随着她的动作，顾炎又看到了她低头垂眸的样子，又是那个角度，熟悉的角度。

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来。

像极了周成蝶的样子。

顾炎微微一怔，旋即转身，坐回沙发上，微微仰头，闭着眼，不再看她了。

只是淡淡地开口说“别自作多情，我对我妻子以外的女人没有兴趣。”

温暖无语凝噎。

办公室里忽然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温暖站在那里，让自己竟可能无视他的那句别自作多情。

然后，把话题给拉了回来。

“还请顾先生帮忙澄清一下，好吗？”

但顾炎好久都没有出声。

就在她以为他是不是秒睡着的时候，

他才幽幽地接连发问“你真以为那样的人占绝大多数吗？为什么不去检讨你们自己的一些做法？比如你们的特色？或者宣传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