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云真真假假的编了一通,江梓良相信了,不过他的怒气并没有消散,指着江思云又问“时妙为什么跟你作对?”
江思云这次低头不语了,她不知道怎么编,才能让江梓良相信。
“快。”江梓良又指着江思云问。他不是傻子,在宁月驰的房间他就看出来了,她跟宁家那个丫头之间的矛盾,这个孙女不占里,不然她不会跑出来。
江思云跪在那里还是低着头不话,身体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空调开的足,还是因为害怕,亦或是因为身上的伤。
她这个样子,一般人见了都会心疼,但江梓良却无动于衷,他拿起放在手边的一本书朝江思云扔去,“快。”
虽然刚才宁月驰和时妙那个丫头对他都大不敬,但他还不想跟宁家闹翻,或者在江家没有再次崛起的时候,他不想跟宁家闹翻。
宁柏岩那人护短的很,他对时妙又如此看重,他必须知道,这个孙女跟时妙之间的过节在哪里。
他从前妻哪里知道江思云跟时妙之间有过节,一直以为是女孩子之间攀比造成的,现在看来不是。
见江思云还是不话,他拿起手边的书,朝她扔去,书角正好打在她额头上,血瞬间流了下来。
江思云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愤怒和不可置信,她没想到江梓良会再次动手。
刚才打她,可以是因为他心中有气,把她当成了出气筒。那现在呢?她这个孙女在他心目中到底是什么?
她想起了孔秀雅为了给时妙铺路,专门办了一场时装秀,想起了宁柏岩和宁月驰对时妙的宠溺。而她呢?一直最宠自己的爷爷,一不如意就把自己当做出气筒,在他心目中自己是亲人呢?还是工具?
她知道在江家没多少亲情可言,但是这个爷爷宠了她那么多年,她以为他对她总有些感情的,但现在看来她大错特错了。
扶着地板站起身,但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膝盖刺骨的疼,险些没有再摔倒。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自己坐到沙发上。
额头上的血还在流,但她没管,而是平静的问江梓良“爷爷,我这个孙女在你心中算什么?工具?还是商品?”
“你混账!”江梓良被中了心事,指着江思云骂“没良心的东西,这些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但是你做了什么?你为江家做了什么?”
“也就是,爷爷你对我的好是有目的的?是需要回报的?”江思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这次是心冷。
有一种人,遇到的磨难越大,越能激发她的斗志,江思云就是这样。她坐直了身体,抬手抹了抹遮盖住她视线的血,平静的好似那不是血,是水一样。
“你问我跟时妙之间有什么过节?好啊,我现在告诉你,我爱上了她男朋友。你不是一直教育我,想要什么东西就要自己去抢吗?我抢了,但是没抢到。”
江梓良没想到江思云和时妙之间的矛盾,竟然是因为那个穷子,他拿起拐杖又想过去,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穷子,她竟然被学校开除。
那可是清大,华夏最好的学校,就是全球也是能排的上名号的。
“爷爷,江家现如今已经穷途末路了,你确认要把我这个孙女当成弃子吗?你的这些子孙中,你还能用谁?你的那些儿子还是孙子?”
江思云平静的看着江梓良,但就是这份平静,让江梓良的心有一瞬的颤,他开始看不透这个孙女了。这时就听江思云又“爷爷,我若江家以后还要靠我,你相信吗?”
江梓良没话,用那双精明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哼笑一声“靠你?你能找来钱?”
江思云开始拿着纸巾,慢慢擦拭脸上的血迹,“你觉得现在江家最缺的是钱吗?京都市政府已经给宁家批了一块地,宁家马上就要动工盖超市,不,不定是商场。你,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