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妙起床后没有见到陆青书,但是在比赛快开始的时候见到了他。
当时他们刚抽完出场顺序,出来就见陆青书清冷淡漠的跟守门的人交涉,他没有邀请函。
时妙连忙走过去,跟守门两人说“我是这次比赛的选手,这是我的家人。”
“不行,”守门人抱歉道“会场已经没有座位了,容纳不了人了。”
“我不坐,站着。”陆青书声音清清冷冷的,但大手却拉上时妙的手,就怕怕跟她分开一般。
守门人被强行喂了狗粮,无奈道“真的不行,要是放他进去我们就得受罚。”
时妙没想到会这样,要是早知道,她就弄张邀请函了。焦急的四周看了看,就见秦慕白和赵老师在秀场一角站着说话,眼睛一亮,她说“等着,我去弄张邀请函。”
陆青书本来想给周或打电话的,他交际广,弄张邀请函应该不是问题。现在时妙说去弄,他便不打了。
不过,他确实应该听周或的建议,找个助理了。
时妙小跑着到秦慕白和赵老师跟前,跟俩人打了招呼后,对着赵老师说“赵老师,您能帮我弄张邀请函吗?”
赵老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她,“拿去吧。”
时妙大喜,对着赵老师连连感谢,赵老师严肃的脸上带着温和,摆手道“快去吧。”
时妙一溜烟的跑了,秦慕白想跟她说句话都没有机会。其实他挺想帮忙的,但时妙直接求了赵老师,让他有劲儿也使不上。
时妙跑到门口,把邀请函递过去,守门的人马上放人。
赵老师作为评委,他的邀请函自然位置不差,在最前排。找到位置,时妙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得走了。”
陆青书握住她的手,“别紧张,这只不过是一次试炼,你才大一,以后机会多的是。”
感觉到他的手微凉,时妙笑道“你不会也很紧张吧?”
被说破,陆青书有些尴尬。他确实有些紧张,他紧张她发挥不好伤心。
“你快走吧!”陆青书推她,时妙笑着去后台。
……
楼上一个房间,孔秀雅一身墨绿缠丝花纹旗袍,大气中带着优雅。她面前站着一个三四十岁,面容英俊,气质温文的男人。
这人是孔秀雅的儿子,宁月驰。此刻他正一脸喜色的说“妈,叫时妙是吧,我现在就去找她。”
“你现在去找她干嘛?让她突闻有你这个舅舅,情绪紧张发挥失常?”
宁月驰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太高兴了,没想那么多。自从华夏改革开放,他就开始找文革期间失散的姐姐,但找了十几年都没有音信。现在终于找到了姐姐的女儿,他能不高兴?
被母亲提醒,他也冷静了下来。坐下后他说“妈,比赛结束后,去见我姐,你可不能对她发脾气。”
孔秀雅简直要被这个儿子气乐了,“她一走二十来年,让我们这个家不像家,我还不能说她了?”
宁月驰知道老娘的脾气,温声劝“她那时候不是年龄小吗,听到那样的消息肯定害怕,偷跑也正常。现在不是挺好,人找到了,宁家也有第三代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孔秀雅凌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宁月驰马上改口,“是孔家有后了。”
孔秀雅收了身上的气势,宁月驰又说“得告诉我爸一声,他知道了肯定会马上飞过来。”
“让他过来也行,有些事情我得提前跟他讲明白。”
宁月驰没接话,他们老两口闹多少年了,不是他劝两句就能解决的。
“时妙是几号出场?”宁月驰转移话题。
孔秀雅脸色柔软了很多,“30号,最后一个,运气倒是不错。”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语气带着些自豪。
宁月驰见她高兴,又“比赛结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