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怀谦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对于冯栀冷的话题,他是一个字也不想说。
有时候男人受的情伤要比女人深的多,女人可以哭,可以倾诉,可男人却只能把一切都藏在心里,没有任何发泄的出口。
“你总不能这么过一辈子吧?怀谦,已经过去很久了,你是时候该开始新的生活了。”皇甫伊依拍了拍皇甫怀谦的肩膀。
皇甫怀谦轻笑,“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你如果好好的,我才懒得管你!老大不小了,家里所有人因为这件事对你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伤着你,妈现在什么结婚相亲生孩子之类的话,那是提都不敢提,生怕你不高兴。”
皇甫伊依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人,这些其实都不用我说,你自己都知道,你怕大家惦记你,一直装作没事的样子,可是这样大家更担心你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心里明白。”
皇甫怀谦一声不吭。
“这可可一个姑娘家这么疯狂地追你,你就是块石头也该裂开条缝了吧?”
“你今天很闲吗?”皇甫怀谦已经不想再和皇甫伊依说下去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皇甫伊依摇了摇头,“我说的话,你记在心里!好好想一想!”
虽然皇甫怀谦没有做任何回应,可是皇甫伊依知道这两个人估计也差不多了。
回到病房里,烈婧可已经把自己的画收了起来,“回来啦?你离开我已经两个小时零三分钟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想你?”
皇甫怀谦仍旧对这种话有很强的免疫力,通常都不予理会,烈婧可似乎也习惯了,耸耸肩膀,拿出手机来玩。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皇甫怀谦却无心工作,他顺势瞄了烈婧可一眼,发现烈婧可趴在病床的餐桌上望着自己。
发现皇甫怀谦看自己,烈婧可顿时裂开嘴笑了笑。
皇甫怀谦淡定的把目光转回来,烈婧可的笑容顿时消失。
烈婧可无聊的玩着手机,一个劲儿地叹气,“好无聊啊!”
皇甫怀谦看也没看她一眼。
“皇甫怀谦,你能不能说句话啊,我快要闷死了!”
烈婧可最受不了无聊的生活。
“下次还喝酒了吗?”
皇甫怀谦终于说话了。
“喝。”烈婧可说的那叫一个坚定。
“记吃不记打。”皇甫怀谦斜了她一眼。
烈婧可没有输液,所以可以下床了,她来到了皇甫怀谦面前,“喝酒就可以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了呀!如果我屁事没有,哪里能跟你这种单独相处呢,对不对?如果可以单独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多住几次院。”
皇甫怀谦面不改色,已经对烈婧可的这些情话免疫了。
“没意思。”烈婧可转身离开,刚走出几步,就听见皇甫怀谦在身后说“以后不用住院也可以见到我。”
烈婧可眼睛顿时放大,瞬间回到了皇甫怀谦面前,“什么意思?”
冰山是不是要融化了?
“字面上的意思。”皇甫怀谦继续工作,实际上电脑屏幕上的东西已经看了好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