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霜吧。”

朱棣点头应允。龙启从便下去安排。陈诗瞳自然是没什么，清梦霜上次服务站之后，便有些后怕。

片刻犹豫之后，并没有选择劝阻龙启从的决定。

清梦霜也是活了些年头的人，人情世故还是懂的。自己的位置，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清梦霜还是很清楚的。

要是过度干预龙启从的自主选择，怕是第二天就不知道怎么被排挤走了。

只是两人之外的初九似乎有些不满了，她幽怨的看着龙启从，眼睛似乎闪动着泪光。仿佛在责备龙启从两次都没有带上自己的事。

龙启从也是无奈，朱棣不让自己带上更多的人。

“对不起啊，朱棣说不能带没有自保力量的人。”

初九本想说，自己不算人。确实两次张嘴没有说出口，除了人的点，另一个便是自保力量的点。

我一点自保的力量都没有吗？

初九不禁自问。龙启从轻轻拍了拍初九的肩膀，也不多说什么，算是了表安慰。可这行为，落在初九眼里，俨然换了一种意味。

像是在，在，在对自己说，“你好自为之”。带着几分失望，几分怜悯的意味。

初九心里更加不舒服了，龙启从没有注意到，转身便走了。陈诗瞳跟随离开之前，特意回首冷眼看了看初九。

眼中，尽是嘲弄的意味。

陈诗瞳看来，初九不过就是少主买来的玩物，成不了气候。真的遇上事情的时候，能够给少主分忧，帮得上少主的，也只有自己。

这一眼，初九看的清楚，领悟的明白。心里，宛如刀绞，仿佛人生失去了意义。黑牙适时上前，想要安慰初九，却不知如何开口。

黑牙看着陈诗瞳嘲讽的眼光，心里也是非常不适。等到陈诗瞳跟随龙启从走远，黑牙才缓缓收回目光。

想了想，尽可能组织语言，说道。

“她也就是实力高了些，我们还年轻，追赶反超她，轻而易举。到时候，主人还是我们的主人，我们还是主人最好的女奴。”

初九回过头，脸上才露出一丝喜色。

“对，来日方长。我不信我会被姓陈的压一辈子。”

黑牙见初九如此，这才松了一口气。人最怕的便是，丧失了意志。

“我们，一起努力！”

初九对黑牙点点头，两人结伴前往了训练室。准备进一步加强训练的强度，誓要全面超越陈诗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