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松针虽然打到自己身上，但是颇有一种点到为止的意思，不深入，但是也不浅。

但是今天这松针简直像是吓了狠手，比之前扎了深入了三分。

“这些松树有问题。”孙小圣眼神直接冷了下来。

火焰金睛直接运转到了极致。

不多时，他从这些松针之上，看到了一抹黑色的烟雾。

这黑色的气体，孙小圣有些眼熟。

和那天庭的假老君真身上面的烟雾，很像。

“这些松树，被侵染了？”孙小圣自语。

“眼里倒是不错！”原始天尊的话，再一次出现。

孙小圣闻言，眼神有些冰冷。

一开始，他奔着这是原始天尊的地方，没有想过吞噬这些树。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些树既然被侵染，那就是敌人。

是敌人，孙小圣绝对不会客气。

“先用一下，锻炼一下自己。”

原始天尊明白孙小圣的意图，直接阻止。

“你若是不来，我都想要清理了，可现在你刚好能够用上，就等一段时间，这也算是借住敌人之手，磨练一下自己。”

听闻此话，孙小圣点头。

不过，从原始天尊的话中，孙小圣听到了一个弦外之音。

那就是原始天尊也是站在自己的一方，视为混沌之中的妖物为敌人。

可是，孙小圣有一点不太明白。

但是黄粱梦境给他看的是，阿弥托佛和三清，都是站在那黑暗巨人身边的，也是和对方一个阵营。

若是这些是假的，黄粱为何给自己看这个？

既然黄粱能够看清世界，并且以梦珠的形式告诉自己，那黄粱也不可能分不清真假。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不过，这原始天尊和给自己的感官，让孙小圣觉得，这原始天尊不应该是站在黑暗巨人身边的，不然，在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原始天尊就应该拍死自己，而不是现在这般训练自己。

放空了思想，孙小圣再一次震碎了身上的松针。

“噗呲~”

这一次，那松针更加快，并且力度更加狠。

“再来！”孙小圣再一次怒吼一声，身上的松针直接被震碎。

“刷刷刷……”

这一次，松针直接刺穿孙小圣的躯体，并且没有停留，新一轮的松针再一次攻击。

“呼~”

此时，整个松林直接起风了，那是因为所有的松针在孙小圣体内穿透而过，所掀起的罡风。

而孙小圣在松林之中咬牙。

如今的孙小圣，只能感受自己的血肉在变成肉泥，但是完全看不到松正在哪里。

“大天尊，这松林的攻击，能够达到什么程度的修士攻击？”孙小圣问道。

远处，原始天尊笑了笑“我预估一下，大概也就刚刚成圣的攻击吧，不过这是混沌生物的圣人境界。”

“混沌生物的圣人境界？”孙小圣有些疑惑。

这圣人，还分混沌圣人境界，和非混沌圣人境界？

原始天尊叹息“还记的，你敢来，我说过，人外有人吗？”

孙小圣愣了一下，接着沉默了。

“其实，修仙路，修炼到顶端，都是要脱离天道，成就圣人，前往更高的地方。”

说道这里，原始天尊顿了顿“我给你讲个故事。”

“其实说道仙道，到了我这等境界，感觉有些可笑。”

原始天尊叹气，同时有些自嘲。

“当时盘古因为不满足混肚状态，终日与黑暗同行，所以开了天地，牺牲自身，来营造一个世界。”

“盘古当年化道，成就无上道则，自身神韵，更是孕育出一批无上的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