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非常奇葩而单纯。

图尔平毕竟不是黑哨，看完电视后做出了点球手势。卓杨没去管躲在塔子哥背后坏笑的老瓜，舔着嘴唇朝白点走去，看起来想要吃人。

特德斯科教练心里‘咯噔’。

卓杨今天明显射门靴不正，这对于沙尔克是比挖空心思整活更好的创造奇迹的机会。可他这样级别的射手，一旦有了进球找到感觉，射门靴说合脚立马系好鞋带。

上帝保佑。

沙尔克门将费尔曼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同样在念叨：上帝保佑。

感觉上帝也未见得保险，于是，他嘴贱了。

“呵呵，卓杨，你可是当年德甲王，牛逼得很。家里的事儿嘛，没必要带到球场上，呵呵。”

幼稚，卓杨懒得理他，可耳朵尖的铁子德比希不愿意了。自家兄弟开玩笑是一回事，你跑来砸挂是活腻了吗？几个箭步便冲到费尔曼面前开骂。

“你呵呵你妈的x，呵呵你爹的锤子，呵呵你奶奶的腿儿。”

拉尔夫·费尔曼在德甲和卓杨没交集，他2007年才升入沙尔克一线队。但德比希是效力十几年的老德甲，没少在费尔曼面前惹是生非，都知道他是擅长一言不合就开干的马迪堡队中的霹雳火。

费尔曼有点怂，可也被骂得一家人整整齐齐很上火，正不知道该如何体面地针锋相对时，卓杨发话了。

“马修算了，别跟他计较。”

于是，德比希恶狠狠剜了费尔曼一眼：“孙子，这里不是你嘴贱撒野的地方，去你妈的。”

“你咋你咋？”费尔曼犹自坚挺。

德比希走开，然后吃了一张黄牌，这说明图尔平裁判很有操守。

‘哔——’

哨声短促，卓杨小碎步助跑。

知道只能听天由命，费尔曼赌了左侧。

不偏不倚不疾不徐的勺子，卓杨轻松吊了他的中间，1:0。总比分4:2。

“傻逼。”

“你……”

实际上，用复杂、高级、单纯、丰富等等这些词来描述卓杨的情绪本质，都不准确，只有纯粹才是他的源头。

无论做什么，只要他想去做，便会做得非常纯粹。爱情、音乐、足球，都是如此。

此时此刻，卓杨想进球了，便很自然地100投入到进球当中，十分纯粹的进球欲望。

沙尔克04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