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的天气总是很明媚,即便马上要进入12月,阳光洒落在瓜达拉马山(guadarraa)上,依然有暖洋洋如沐春风的感觉。
实际上把瓜达拉马山称之为‘山’,多少有些不靠谱,它太小,就像一片凸起的丘陵,根本没有山的磅礴,也没有山的连绵。
但瓜达拉马山又非常出名,因为这里被许多人认为是伊比利亚半岛的地理中心。其实谁也没有真正拉尺子量过,各说各有理罢了。
马德里市中心的太阳门广场,那里同样标记着半岛中心,来马德里的全世界游客都会兴高采烈在标志旁合影留念。
相对市中心,距离马德里50公里的瓜达拉马山就幽静了很多,尤其卓杨和卡卡带着家眷游览完埃斯科里亚尔修道院,来到不远处的埃琳娜湖后,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们。
埃斯科里亚尔修道院是一座单调的建筑群,被称作‘建筑艺术上的恶梦’。因为它修建不易,也是在感叹它外表的枯燥。不过,从建筑上来说,它该有的也都有了。
埃斯科里亚尔修道院是一座集修道院、宫殿、陵墓于一身的建筑群,它修建于五百年前,这里安放着十几位西班牙历代国王的灵柩,最早的一位是卡洛斯一世,也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被称为‘16世纪欧洲最强大的君王’的查理五世。
所以,把埃斯科里亚尔修道院看做是蔻蔻家的祖坟之一,也说得过去。
但今天卓杨和蔻蔻来这里,只是顺道缅怀一下先祖,主要还是借着明媚的阳光郊游散心,与卡卡一家相伴。
来到宁静的埃琳娜湖边后,两家人铺开摊子,卡老爹和布伦特·怀尔德一人一根杆子钓起了鱼,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湖里有没有鱼,也不知道这里让不让垂钓。
蔻蔻和卡萝琳围在一起逗着一岁半的伊莎贝拉,小天使集中了卡卡两口子的先天优势,长得粉雕玉琢,很是心疼人。
卓杨和卡卡从车里拖出两张躺椅,戴好墨镜后像两个废柴一样展在上边挺尸晒太阳。
奥迪每年都要给皇马球员赠车,今年卓杨选择了a6改装皮卡型,很别致,今天还是头一回开出来。
“卓杨,你和蔻蔻没打算现在结婚,先生个孩子玩着也可以,蔻蔻很喜欢小朋友嘛我看。”
卓杨把两只手舒舒服服垫在脑袋底下,眯着眼睛说到“少爷,你不懂,在我们中国,没结婚就先有孩子,不怎么合适。我倒不在乎,可对蔻蔻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卡卡说“那就赶紧结婚吧想办法,你今年……二十八岁了快。”
“不着急。”卓杨说。出生于1985年的他,再过一个月,就可以算28岁了。“不过才28嘛,还小着呢。”
“吁——”卡卡轻叹一口“卓杨,时间过得真快。和你第一次在汉诺威认识的时候,23岁我才。你还不满20岁,嫩得像根黄瓜。“
“少爷,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卓杨问“嫌自己变老了?”
“马上31岁了,不老吗?”
“老个茄子。”
“茄子哪有黄瓜水灵。”卡卡说“卓杨,我老了,真的。”
卓杨歪过头看着卡卡“少爷,一场球而已,不至于长吁短叹,咱俩在米兰什么没见过?”
卓杨说的是三天前客场同皇家贝蒂斯的西甲联赛第13轮的比赛。
六天前从曼彻斯特回来后,皇马内部陷入到令人不安的口水仗中,几位重量级球员明里暗里把矛头都指向了主教练穆里尼奥。
俱乐部主席弗洛伦蒂诺先生紧急招了几位当事人分头谈话,和别人说了卓杨什么不清楚,但老佛爷告诫他,不要在媒体上谈论有关的人和事,卓杨答应了。
在窒息压抑的气氛中,球队奔赴客场,去往比利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