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要起没起的样子伸手拦住卓杨。“我今天应该站起来和你说话，还是坐着和你说话，给个准信儿。”

我操！还把卓杨给问住了。这他妈怎么办？找茬找茬，总得有个茬口才行，当恶霸也得有个恶霸的样子。卓杨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猛然——

“我让你不戴帽子！”

‘啪！’

抽得马科斯差点把舌头咬了，更衣室里所有脑门上全都是黑线。

‘啪！啪！啪！’

“你他妈为什么不戴帽子！！”

卓杨用双拳交替快速不断在马科斯胸口击打，让他的身体在自己拳头和后面柜子之间不停来回前仰后合，很像他在家里练习拳击球沙袋的样子，只不过今天这个‘球’比家里那个大了许多。

“够了！太过分了！”几声呵斥同时从更衣室不同的位置传来，所有人都豁然起身。亨利一个没拉住，阿比达尔就疾步朝着卓杨走去，和他一起的，还有平托。但他俩却被齐格林斯基和皮克拦在中途，皮克说“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奉劝你们不要管闲事。”

伊布犹豫了一下，也站起身拦在了中间，紧接着，布斯克茨也横了过来。

哈维本来也火冒三丈，可见到眼前的形势，却不由得让他心惊，便也就没敢轻举妄动。横在中间的那几位，明显有知道内情的人。

普约尔、梅西等人还是冲上去把卓杨抱住拉开，昨天走出去置身事外的人，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哪里还是更衣室，简直就像即将火并的土匪窝子。

卓杨被拉开后，马科斯终于能颓废地跌倒在地上，随之而来的就是拼命咳嗽，似乎要将肺叶子咳出来。他崩溃了，这遭霸凌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一站呐！

咳嗽和喘息稍微平复了一点，马科斯咆哮起来“我把……把手表还给你……还给你还不行吗？我有病……都知道我有病……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我偷了你的手表……还给你还不行吗，你又没张嘴要……我还给你……不偷了……”

更衣室一瞬间定了格，所有人恍然大悟。卓杨却笑了，因为他达到了目的，众目睽睽之下亲口交代，证据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