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的父亲,刚一见面,父亲鹰隼一般的目光便直勾勾盯住儿子,随即‘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孽子,不争气的东西!”
马克捂着脸眼泪都下来了,卓杨看不下去“文斯特先生,这件事不能怪马克,他很委屈……”
文斯特又转过来盯着卓杨“我知道你是卓杨,大明星,可这是我的家事,没你说话的份儿。”
听闻这很不客气的语气,卓杨也就没了好气“对不起,文斯特先生,我并不是以明星的身份在这里,我是马克的朋友,他现在正是最需要家人的时候,您不能这样对他。”
“卓杨先生,好像用不着你来教育我该怎样去当一个父亲。现在,我和马克要单独待在一起。”文斯特先生下起了逐客令。
“文斯特先生,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我再说一次,你没有资格来教我怎样做一个父亲。对不起,卓杨先生,你该离开了!”
“你……”
还是马克拉住了卓杨,毕竟是自己好朋友的父亲,卓杨让文斯特先生怼得没脾气。
文斯特先生根本就见不到教授联席会议里的人,只有马克的导师卡尔·诺曼教授赏了他一面,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文斯特先生又想去找哈勒沃森求情,但此时马克表现出少有的刚烈“父亲,你敢去给那个垃圾下软话,我一定会死给你看。”虽然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老文斯特先生终于还是没有去见哈勒沃森。
也许文斯特先生心里很清楚,就算哈勒沃森表示不计较也于事无补,教授联席会议的决定谁也更改不了,校董会也要尊重教授们的权力。
办理完退学手续,马克·文斯特和父亲黯然返回了法兰克福的家。
原本事情到此为止,哈勒沃森的控诉毁掉了马克的学业,他应该是一副洋洋得意大获全胜的样子才是,然而并不。还没等卓杨想出一个报复他的法子,哈勒沃森又横出幺蛾子。
今天早上卓杨正在家中请大sb和光头柯利弗品茗来自中国的六安瓜片,一套仿古茶海玩得有模有样,钢琴系同学华纳·萨罗扬突然急匆匆登门,带来了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
特鲁·哈勒沃森准备走司法程序,起诉马克·文斯特故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