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和瑞莎科娃,两个心怀鬼胎的男女专往没人的地方钻,慢慢就到了别墅的前院儿,俩人坐在门廊的栏杆上。
“瑞莎,今晚你真漂亮……”卓杨的开场白非常俗套。
“谢谢,卓。你今天比赛太棒了。”瑞莎也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像个初中小女生。
卓杨“……”
瑞莎“……”
两个有些紧张的人,话题凸显冷场。
也许是今天的星光有些暧昧,也许是下弦月的引诱,也许是啤酒壮了少年的胆。卓杨突然凑过去在瑞莎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连他自己都有些发愣,甚至没有感觉到瑞莎嘴唇的柔软。
“瑞莎,我……”卓杨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瑞莎用双唇堵住了嘴。
衔杯微动樱桃颗,咳唾轻飘茉莉香。
两个人的嘴唇互相摩挲,轻吻着对方的唇,呼吸之中尽是彼此的体香。
轻拢慢捻抹复挑,幽咽泉流水下滩
间关莺语花底滑,此时无声胜有声
(罪过罪过,白公切莫自坟中怒而乍起。文章已满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怆然。白公居易万世流芳!)
瑞莎双手捧着卓杨的脸,她的吻极尽温柔。而卓杨的手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每一个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男人第一次接吻时,手会没有地方安置,就好像是多余的。
然而有过经验的男人后来也都知道,接吻时最适合安放手心的地方,是在哪里。
神奇的造物主啊,多么和谐的配置!
卓杨还没有经验,这是他的初吻里。他正在享受初吻的窒息感,正在享受大脑像缺氧一般失去思考能力的感觉。
这一吻,悠长而缠绵,这一吻,温暖又柔情,这一吻,沉醉还迷失。
弯月轻巧如勾,在黝黑的夜空徘徊,运河水向上映着银光。天空没有一丝风息,林荫的矮树投下幽灵般长长的影子,星星发出的微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无声的恋人身上。
时间似乎都已经凝固,他们仿佛吻过了一个世纪。
这一晚,有些事并没有发生。
马克喝大了,五马长枪的艺术生吐得壶口奔流,一帮五大三粗的职业球员,愣是治不住明显是要用生命来喝酒的钢琴手。卓杨只好和瑞莎科娃紧急刹车,先是拜托默特萨克和他的女朋友谢莉尔把瑞莎科娃送回了音乐大学,而卓杨则留在小猪家的豪宅,照顾马克牌的自动喷泉,这家伙已经明显不再适合挪动。而他喷出来的液体量远超过他喝进去的酒的体积,让人很是担心他把脑浆都液化了。
队友们酒饱饭足,意犹未尽的各自慢慢散去。
卓杨像照顾孩子一样伺候着马克,终于不再喷发之后,他给马克换上小猪的衣服,给他洗脸洗手脚,这一刻马克就像卓杨的儿子。
小猪饶有兴趣的看着卓杨做这一切“你这哥们儿太猛了你知道吧,咱们一帮人都让他喝怕了,里卡多让他逼得都不敢说德语,一个劲的意大利语装听不懂他的话。卡尔被你这哥们撵的围着游泳池转圈你知道吧,这哥们边追嘴里还边喊叫‘妈逼喝完呀,留着养鱼啊’,哈哈哈哈哈哈,是你教的吧?哈哈哈哈哈,我喜欢这个家伙!”
卓杨翻了他一个白眼“在那废什么话,还不过来帮忙,赶紧的!”
两个人携手把软得像面条一样的马克弄到客房大床上,给他放好一大杯水在床头边,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俩人又在大厅沙发上聊天吹牛打了会儿屁,慢慢地,倦意袭来,就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整夜,卓杨都在梦里初次的迤逦中迷醉,手机上接收到一条短信他都未能察觉。
“马上就要出发去部队了,队伍正在集结,崭新的军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