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和热苏斯两个游击前锋的游走空间，但没能防住席尔瓦和费鸟的惊艳一枪。

中场休息，卓杨从看台上走进球场，在通道口还没和马塔说几句话，肩膀便被人亲热地搭住，是穆里尼奥。

“卓杨，幸亏你今天上不了，要不然三后卫可不行，我至少得上六个。”

突如其来的搭讪，搞得卓杨有些懵逼。自己和穆里尼奥虽然不再把厌恶嫌弃挂在嘴上，但从来也不曾如此熟络，当年在皇马还没翻脸时也没到过这个地步。

伸手不打笑脸人。“嗨，何塞……过奖了。你……吃了吗？”

“哈哈哈~，比赛前随便垫了几个面包。卓杨，加油，新赛季一切顺利。”

“好的，同样祝你一帆风顺。”

此时瓜迪奥拉走来了，他没有理睬穆里尼奥，直接亲昵地在卓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而且拍中带着捏。

“走吧，进更衣室里。”

老瓜同样莫名其妙，和卓杨关系好这毋庸置疑，但他也没必要大庭广众之下搞得这么基情。关上门咱们随意可好？

突如其来的骚，差点闪了卓杨的老腰。

在‘仇敌’面前，刻意显得和第三人更亲密，这是小孩子才最喜欢玩的伎俩，老瓜和穆鸟都是成名大帅，但也都是老顽童。

走进通道里，瓜迪奥拉笑嘻嘻欣赏着两侧墙壁海报上的香奈儿御女，嘴里却说着“你什么时候和他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语气中不经意的声调起伏，不由自主显示出的逻辑重音，刹那间让卓杨恍惚有了蔻蔻坐在沙发上看着书，漫不经心问着‘你又给乌克兰学姐打电话了’的场景重现。

卓杨“……”

你们两个相爱相杀的老梆子，原来这是在拿我当道具争风吃醋呀！我看起来那么像窑子里的头牌吗？

不是像，本来就是。

兵者，诡道也。两个下三滥的足球主教练，为了赢球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因素，绝不局限于足球场上。从清早起来第一泡尿开始，就已经在为晚上的比赛斗智斗勇了。

瓜迪奥拉的醋意，穆里尼奥的轻松，卓杨突然从中品味到了差异。穆鸟的轻松是真轻松，他不是个能掩藏情绪的人，如此便说明他并未将上半时落后一球的局面放在心上。

一切都在穆里尼奥的掌控中，他有计划好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