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去时,正好看到容羿寒满脸愉悦的笑意。
他的手刹那间握紧,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好不容易挨到婚礼结束,叶芷宁险些撑不住。
再怎样暗示自己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她终究还是会紧张会害怕。
那个男人比之四年前更添了一股邪肆。
她在他面前,不管她将自己武装得多强大,仍旧只是那个卑微又可怜的小丑。
叶芷宁从婚礼现场出来,已经满手心都是汗。
婚礼进行到中场时,容羿寒已经离开,她有些失落,频频向那边望去,却是再也没看到他。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而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非凡,我去趟洗手间,你带小鱼儿去大厅等我。”
叶芷宁脸色有些惨白,韩非凡不放心,拉着她的手,才发现她满手都是汗。
他呼吸窒了窒,无论她如何掩饰,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压力总是如此的大。
“快去快回。”说完,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低声道:“丫头,一切有我。”
叶芷宁浑身颤了颤,她冲他笑了笑,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流水哗啦啦,叶芷宁伸出手放在水下冲,人却呆愣愣地看着镜子。
她这副样子,怎么去跟容达集团打这场硬仗?
小叶子,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洗完手出来,她还有些失魂落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洗手间对面的墙上斜倚着一个人。
直到眼前一阵天眩地转,她被人压制在冰冷的瓷砖上时,她才惊得回过神来。
看着近在眼前的冷酷俊脸,她吓得呼吸都要停止。
此人不是容羿寒是谁?
她脸上迅速掠过惊慌,心跳得快要蹦出来。
她四下看了看,生怕被人看到他们此时的样子,她喝斥道:“容羿寒,你放开我。”
这人怎么会这么大胆,这里人来人往,而且韩非凡就在前面大厅里等她。
若是让他看见她与他在此纠缠不清,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容羿寒见状,眸里越加森冷,他讥诮道:“怎么?害怕被韩非凡看到?害怕我破坏你们美满的表象?”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人了。”
叶芷宁挣脱不开,急得面红耳赤,于是出言恐吓。
她是半点都不想跟眼前这个男人有牵扯。
“听不懂是吗?我会让你懂的。”
容羿寒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控制住,令她挣脱不开。
叶芷宁急了,看着他俯下来的俊脸,她意识到他要吻她,猛得将头偏向一边,急道:“容羿寒,放开我。”
容羿寒的脸在接近她的脸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呼吸交织在了一起。
他眼底掠过一抹恶意的嘲笑,“怎么?以为我会吻你?像你这种对丈夫不贞不忠不洁的女人,吻你只会脏了我的嘴。”
他猛得放开她,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芷宁全身虚软地靠在墙壁上,整个人都无力地往地上滑去,她捂住脸,欲哭无泪。
等叶芷宁回到大堂时,小鱼儿正在沙发上蹿上蹿下,韩非凡一脸宠溺的看着他胡闹。
见到她出来,他一边让小鱼钱注意安全一边迎上来。
瞧她脸色不好,柔声道:“怎么了?去趟洗手间跟去了趟地狱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对于叶芷宁来说,她是真的去地狱里走了一回。
言语的伤害远比肉体承载的伤害要痛得多。
她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叶芷宁摇了摇头,“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
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