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是夫人不让我跟你说,说你现在跟叶小姐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的事不需要向你汇报。”
天崩地裂,容羿寒脑袋一片空白,真的没想到她会一走了之。
他呆了半晌,李方涵不敢挂他电话,于是静静地等着,直到他回过神来。
“方涵,派人去查查她去了哪里?”
李方涵摇了摇头,知道他看不见,连忙说:
“当时听说叶小姐走了,我已经找人去查她的行踪,但是不知道谁有那么大的能力,所有过境记录里都没有叶小姐的名字。”
“总经理,叶小姐走得这么绝,怕是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
绝望在心头疯狂地滋长,她走了,不带任何留恋,走得这么绝决。
知道是叶琳故意封锁消息,他回家找她大吵了一架。
叶琳悲悲切切地哭诉,说怕小叶子会抢走他,说自己不能失去他。
以前,他觉得叶琳很好,漂亮又懂事,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但是现在,她的性情大变。
时而乖张时而忧郁,整个人都变得歇斯底里。
他于她有愧,便什么事都依着她。
除了去民政局登记结婚,除了与她亲热,他几乎什么事都尽量满足她,以弥补心里对她的亏欠。
但是与叶琳相处得久了,他发现有些事并非如他所想。
叶芷宁搬走后,他就搬进她的房间。
他没有移动屋里的任何摆饰,包括床上粉红色的床罩,淡黄色的被子,即使他不喜欢这么暖色调的东西。
有一天,他回到家,走进房间,就发现屋里的东西被人动过。
地上有几张照片被撕碎,他捡起来一看,却是叶芷宁当年的毕业照。
她很少照照片,就连结婚照都没照过。
只有她20岁毕业时,同学热情的给她照了几张。
小小的瘦弱的身子根本撑不住毕业博士衣服,她笑得极是腼腆,颊边两个梨涡浅现。
在一群大学生里,个头显得那么娇小。
那是他不经意间,在她书里翻到的,当时就如获至宝。
拿了其中一张放进钱夹里,其他的放在抽屉里,以供他想起她来时看看。
可是现在却被人撕毁了。
当时他气得很惨,拿着被撕碎的照片去找叶琳。
那天的叶琳心情似乎特别好,见他进去还对他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满腔的怒火也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将手里捏着的碎片藏在身后,他走进去问她这些日子怎么样,身体如何?
她笑着回答,又跟他说起初识的一些趣事来。
他听着她满怀追忆的说着过往,竟一时想不起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值得回忆的事。
他不愿意怀疑她,但是屋子里就他们两人,保姆是绝对不会到二楼来的。
他硬起心肠,将照片拿出来,问她是怎么回事?
叶琳当即跳起来大哭大闹,说他怀疑她,说他不相信她。
说小叶子已经走了,我何必去撕了她的照片若你不开心。
她又哭又闹,搞得他头痛不已,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
直到那天下午,他忘记拿文件,顺路回来拿,看到她坐在他的房间的地板上。
拿剪刀一刀刀地剪着叶芷宁曾经穿过的衣服,她脸上神情满是恨意,让他触目惊心。
那是他与叶琳真正意义上的吵架,他吵得面红耳赤,她说得尖酸刻薄。
然后他们维持了几个月的和平终于在这刻爆发,最后他摔门而去。
没过几天,李方涵告诉他,找到了当时做企划案的那个文员了。
&n市去,在一家破败的小屋里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