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羿寒死死地盯着她,叶芷宁倔强地回瞪着他。
两人势均力敌,冰冷的小刀从两人眼中“嗖嗖”射向对方。
叶芷宁捏紧拳头,才能不败下阵来。
容羿寒冷笑一声,缓缓松开她,冷哼
“叶芷宁,你就抱着你自以为是的爱情继续矫情下去吧,我倒要看看这世上有没有一生一世的爱情。”
脚步声渐渐远去,叶芷宁慢慢回过头去,看着被大力摔上的门扉,顿时泪如雨下。
为什么她要爱一个人这么的难?
办理好出院手续,叶芷宁拧着包走出医院,纽约的天空蔚蓝似海,阳光铺洒下来,金灿灿的,暖融融的。
四周绿树成荫,小鸟在枝头上欢快的蹦着,给人无限生机。
叶芷宁轻轻吁了口气,这样晴好的天气,让她忍不住文艺起来,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海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走出医院,她没有坐车,反而似有游兴一样沿着街角缓慢往前走。
一阵风吹过,她有些冷,拢了拢单薄的针织衫,仍旧不急不徐的走着。
容羿寒开着车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沿着街角漫无目的走,他心中一阵烦躁。
刚才他撂下狠话就走,走出医院,他又想起爷爷的命令,只能坐在车里等她出来。
等了好一阵子,她才跟蜗牛似的走出来,她站在医院大门前。
抬头望天,那一刹那,他脑海里划过一句“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她真的就此随风而化。
叶芷宁走了许久,直到走得双腿发软,她才立在路边招计程车。
一转头,就看到坐在白色法拉利里的俊美男人,她愣了愣,然后又讽刺的笑了。
这个男人似乎特别喜欢白色的东西,车是白的,手机是白的,衣服几乎都是以白色为主。
平时虽不经常在家,但是会要求钟点工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那么有洁癖的一个人,为什么感情却做不到专一?
冷冷的转过头,他已经开车停在她面前,摇下车窗,他对她说“上车。”
叶芷宁视而不见,撇过头去继续向前走。
容羿寒何曾受过这等轻视?
他心里有气,再也不顾容老爷子的命令,一踩油门“轰”一声呼啸而去。
白色法拉利像一道流光从眼前消失,叶芷宁扬起的嘴角垮了下来,周身一阵阵发冷。
刚才还晴好的天气,突然就乌云密布,仿佛要印证她此刻悲催的心情,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但是对于大病初愈的她来说,还是少淋为妙,她可不能再进一次医院。
想着她已经举起包来挡在头上,快步向一旁的公交站跑去。
刚站定,她就听到油门“轰轰”声。
她抬起头,一眼看到坐在驾驶座里笑得极恶劣的臭男人,她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容羿寒瞧她脸色微微发白,也不同她计较,女人总是有那么几天烦躁期,他能够理解,
“上车吧,这雨势越来越大,你若想再躺进医院,就继续待着吧。”
公交站的雨棚下不一会儿就站满了人,众人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徘徊,还有些大胆的女人不停的对容羿寒放电。
公交车缓缓驶近,车道被占,司机“啪啪”按着喇叭,没两分钟,已经塞成一条长龙。
“我跟你很熟吗?你说叫我上车我就上车,快走吧,别堵塞交通。”
叶芷宁冷冷的说,根本不领他的情。
“睡过算不算很熟?”容羿寒缓缓的笑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叶芷宁的脸立即烧了起来,她感觉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