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给妹妹穿衣服,穿好衣服,早餐已经送进来了,他跟兜兜吃了早餐,他打电话问前台,这里有没有供小孩子玩耍的地方,前台告诉他有一个游乐室,他就带兜兜去游乐室玩。
直到兜兜玩累了,他才带着她回来,结果爸爸妈咪还没起床,兜兜去门前转了几圈了,终于忍不住拍门。
锦兮动了动,慢慢转醒,她浑身酸痛,像被人拆了重新组装起来的。她被厉唯衍抱在怀里,他的腿压在她身上,她慢慢推开他的腿,然后将他横在她胸前的手拿开。做完这些,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躺在床上都不想动了。
偏偏兜兜一直在门外拍门,她只得强迫自己撑身坐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她感觉到肌肤有些凉,低头一看,看到胸口青紫的吻痕,她想起昨晚他那些千奇百怪的姿势,俏脸羞得通红。
她拉起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然后拍了拍脸,扭头看向旁边沉睡的男人,他睡得很香,呼吸有些沉,又卷又翘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淡淡的弧影。
这么漂亮的睫毛生在他脸上,并不显女气,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魅力。锦兮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描绘他的轮廓,她的手指落在他薄唇上。
她曾听人说过,唇薄的男人凉薄,可为什么偏偏他这么长情?
他对舒雅的十年牵挂,对她三年的念念不忘,其实他是一个很专情的男人。她不知道答应他的求婚会不会错,但是她愿意赌,为自己,也为他。
外面兜兜还在喊太阳晒屁股了,锦兮收回手,她换洗的衣服厉唯衍已经放在床头柜上了,叠得整整齐齐的,她穿上衣服,起身下床去开门。
兜兜的小脑袋探了进来,然后像条泥鳅一样,溜了进来,“拔拔,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锦兮过去将小家伙搂在怀里,“宝贝,别闹,爸爸睡觉,我们出去等吧。”
兜兜在锦兮怀里扭来扭去,“妈妈,我要拔拔带我出去玩。”
说话间,厉唯衍已经醒了,他微微撑起身,黑眸里还有着浓浓的睡意,“宝贝,爸爸马上起床,你出去等爸爸一下,好吗?”
“好!”爸爸控的小家伙瞬间就老实了,她从锦兮身上滑下来,然后跑了出去。
锦兮挠了挠头,“我去洗脸刷牙。”
老王将杨若兰与叶东宁接到酒店,锦兮他们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他们去餐厅吃了午饭,然后启程回海城。
加长林肯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兜兜从来没坐过这么长的车子,在车里跑来跑去,感觉十分新奇,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小吉他就跟护花使者一样跟在她身后,生怕车子一个急煞,撞坏她。
锦兮精神不是很好,坐在沙发上焉焉的,厉唯衍正跟叶东宁讨论时下的政治观点,他惊奇的发现叶东宁对政治的敏感度。
杨若兰闭眼假寐,锦兮拿过一旁的薄毯盖在杨若兰身上,厉唯衍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他看着锦兮眼底一片鸦青,他伸手搂着她,说“到海城要两个小时,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