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战眼睁睁的看着林父就这样直接带着公孙月还有平儿走出武安君府,满心地不快和不舍,却又看不得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吃苦,连忙一边叫几个男仆准备好马车,又召集十数个平常照顾公孙月母子起居侍女和嬷嬷跟在后头,又是唤来吴伯带几个侍卫随行护卫。
一下子武安君府,弄的急急忙忙,鸡飞狗跳的。
公孙战眼睁睁的看着林父就这样直接带着公孙月还有平儿走出武安君府,满心地不快和不舍,却又看不得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吃苦,连忙一边叫几个男仆准备好马车,又召集十数个平常照顾公孙月母子起居侍女和嬷嬷跟在后头,又是唤来吴伯带几个侍卫随行护卫。
一下子武安君府,弄的急急忙忙,鸡飞狗跳的。
林父本欲不受武安君府的人情,最终还是见不得公孙月泫然欲泣的模样,想着她独自跟着自己离开,心里必定凄苦,有几个熟悉的人照料,也算有点安慰,就此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
林泽得到下人传报,林父回来了,立刻兴冲冲的去门口接,正好看到林父将公孙月扶下马车,再抱着孩子,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敛去,略带自嘲的想道一家人,其乐融融,挺好的。
林父看到骨瘦如柴沉默不语的林泽,脸色有些不自然,但犹自开口道“泽儿,快过来抱一下你弟弟。”末了又强调了一句“这是你弟弟林平。”
公孙月对林泽可没好脸色,当初因为林府归属权的争夺,两人算是撕破脸了,看着门口明显不是自己人的门卫,皱了皱眉,对着林泽说道“如今你父亲也回来了,你找的那些与林府不相关的人,也该请出林府了。”
林父也发话了“泽儿,你好好跟胡亥公子解释一下,林府毕竟是私宅,他与外人长期居住在这,也不妥当。”
林泽心里一片冰冷,干脆利落的说道“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快搬走的。”
或许是林父和公孙月都太激动了,连林泽说的是我而不是他们都没注意到。
林泽也没多做解释,先使人收拾了一座院子让他们安顿好,自顾的去寻胡亥去了。
胡亥听后一愣,立刻耍无奈道“林泽,你父亲回来这算是一件喜事啊,可本公子都住的挺习惯,不想挪窝呢?”
黄伴伴看了脸色不太好的林泽,立刻劝道“公子不必为难林泽了,毕竟这宅子也确实不是他的,他也做不了林家的主,我们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吧,免得让林泽两头为难,在林府的日子不好过。”
林泽淡然的说道“没什么不好过的,公子在城中另择一处宅院,供养门客,我作为军师,自当跟着一起走。”
胡亥惊喜道“早说你跟我们一起走不就得了,你以为本公子在乎这座宅子啊,还不是因为你。”
黄伴伴略带忧愁地提醒道“林泽你毕竟年纪尚幼,未曾加冠,想独立出去,怕是有些不合礼法。”
林泽淡然一笑“我自知想独立没那么简单,可我毕竟是庶子,留在林府也是寄人篱下,不如请公子帮忙站台,成了此事,也好专心替公子谋划。”
不等黄伴伴再说,胡亥拍了拍胸脯说道“没问题,一切包在本公子身上,想要我怎么做,尽管说就是。”
林泽也不客气,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
“离开林府,独立自主”,这是林泽看到公孙月带着孩子回到林府后的唯一念头,且不说他与公孙月曾撕破脸皮,闹得很不愉快,日后在林府,林父就算有心护着他,恐怕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林父需要天天去当值,不可能留在家里,而府里几乎都是公孙月的人,在秦朝,庶子的地位又几乎低如下人,公孙月作为主母,随便寻个由头,都能让他吃尽苦头。
况且林泽的武道修为尚低,打又打不过,说理又不占优势,难道他就傻乎乎的留在林府被欺辱?离开是最好的选择。